就在这时,一个老头急步跑了回来,见到楚辞便要行大礼。
“老马拜见公子!”
楚辞,作为一个东方大国培养的优秀青年,哪受得了这个。他一把抓住老马的手臂,没让他跪下来。
“老马,以后咱楚家可不兴这一套,不准动不动就下跪。看你这么急,是有急事?”
老马没有接话,看了看四周,笑了笑。
“快,进来,咱们里面说话!”
楚辞、楚母、琬儿、杏儿以及老马,这是目前楚家的所有人了。
几人来到客厅,楚辞温声道:“老马坐吧!”
楚辞话落,又让杏儿给老马倒了杯茶。老马站在那儿,两口就喝完了,却也不敢坐。
“老马发生什么事了?”
楚辞看着老马不愿意坐也没多劝,毕竟这根深蒂固的思想,短期内是不可能改得了的。于是开口问道。
“夫人、公子、小姐。”老马挨个儿行礼,然后才缓缓说道:“今天我去打短工,正好望岳楼招人,于是我就去了。”
“不急,你慢慢说。杏儿,再给老马倒杯茶。”
老马接着道:“望岳楼三日之后要举行一个文会。本来我一想是好事,这活至少能干三天。可是后来听说,这文会是针对公子的。”
“针对我?”
“老马,你别急,说重点。”
楚母和琬儿也是着急地看着老马,杏儿又给老马添了杯茶,也是面露急切。
“这望岳文会是临时定的,组织者是秦墨渊的弟弟秦墨海,目的是要断了公子的文路。尤其是公子获得圣赐文根,等于是圣人亲点的圣前童生。秦家不敢明面上阻止公子参加院试,于是就组织这场文会,欲夺公子文根。把公子压在萌芽状态,不想让楚家翻身。”
听到老马的话,楚辞愤怒了。本想凭着二十一世纪掌握的知识,让楚家远离朝堂的纷争,做个大富之家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此刻,楚辞才明白,只要秦家亡楚家之心不死,楚家想做什么都难如登天。
“看来这朝堂是非要走上一遭了。”
“辞儿,你在说什么呀?文会的事怎么又扯到朝堂了?”
楚辞眼神坚定,望向楚母,沉声道:“娘,父亲不是想让楚家出读书人吗?我楚辞今日立誓,定要考一个文状元,来光大我楚家门楣。总有一天,我会为父亲洗清冤屈,会让秦家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楚母听着楚辞的一番话,也是双目含泪。“好,怀远,你听到了吗?咱们的辞儿长大了。”
琬儿看着母亲流泪,也跟着哭了起来。杏儿和老马也是用手擦着眼角。
“王德发,我的话有这么强的感染力吗?”楚辞看着眼前的四人也是很无语,只心里面自夸一句。
“辞儿,那三日后的文会……”楚母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说着。
“娘,你放心,一个文会而已,我怎么说也是个圣赐童生,想断我文根,没那么容易。”
没等楚母回答,楚辞又道:“娘,现在也有钱了,咱们可不能再过苦日子了。”
“杏儿,你再找个关系好的丫头,一起服侍我娘。”
“老马,你也别去做零工了,把马车修饰下,再去买匹好马,以后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