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纸之上已然是七彩缭绕,此诗已然入了祥瑞之列。
楚辞没在犹豫,乐曲已然到了尾生,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接着写道: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为什么如此简单的文字,拼在一起却如此之美?”
“呜呜呜……”
一名女子看到这一句诗居然哭出了声音。
旁边一男子关心道:“莲儿妹妹,你怎么哭了?”
女子呜咽着说道:“这首诗太美了……”
钟离魅口中的奶茶已经见底了,可她还在那不停的吸着……
姚云舒几人已然瘫坐在地上……
言思齐微微一叹:“果然是个妖孽!”
众人以为诗到此处应该写完了,杜明凯亦是如此。
他的眼底泛起一抹希望之光,猛然站起,点指楚辞道:“楚辞,你不是说要写不朽圣诗吗?你诗都写完了,为何没有诗入不朽?”
话音未落,楚辞又写道: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嘶……”
台下又是一片倒吸凉气之音。
“这……”
杜明凯已然是哑口无言,他看着楚辞面前的圣纸之上,已然是九色霞光萦绕,
写至此处已然是入了不朽圣诗之列。
但是,楚辞仍未停笔,他又写道: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句一出,天空之上圣钟忽现,接连三响。
“什么?惊圣钟三响?”
“这楚辞果然有狂傲的资本。”
姚云舒已然面色发白,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不愿承认,也不能承认,他堂堂一名举人,又是豫州十杰的领袖。
今日,居然输给了一个秀才,而且还输的这么惨。
这将来他还如何做人?
“不,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准备了三天,怎么还会输的这么惨?”姚云舒口喃喃。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开裂之声响起。
姚云舒抱头惨叫。
“云舒兄,这是怎么了?”陶飞白问道。
赵文彦轻轻一叹:“云舒兄心魔太深,文胆裂了。”
赵文彦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楚辞,眼眸之中满是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