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之名,再次改变了圣道文刊的规则。月刊连载已然无法满足才楚辞的产量。改成周刊,也不会降低圣道文刊的格调。
文道新途,再开新篇,报幕的圣殿老者都笑出了声。
京城。
华灯初上,问仙楼内,烛火摇曳,酒香四溢。
在二楼的一间包厢里,吕行简与秦寒相对而坐,桌上酒盏已空了几杯。
吕行简目光透过雕花木窗,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率先打破了沉默。
“秦兄,可曾留意到一事?”吕行简微微侧身,低声说道。
秦寒放下手中酒杯,坐直身子,“吕兄但说无妨。”
吕行简,一袭青衫在身,眉宇间透着几分儒雅与睿智,他乃是昔日名震一方的杂家吕圣的嫡系后裔。
与其对饮之人是秦寒,当朝宰相秦墨渊幼子。
他自幼受诗书熏陶,面容清俊,目含灵韵,气质出众。
天赋与勤勉并具,在京城科考中崭露头角,荣膺会元公,名震京城,为秦家文道后继之希望,众人皆视其为未来中流砥柱。
“楚辞所作之小说,风格如出一辙,皆为江湖格调。你看,方才所报的三本小说,单从名字揣度,怕也是江湖轶事。”吕行简手指轻叩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秦寒略一思索,点头称是:“经吕兄这么一点拨,确有此感。”
吕行简轻抿一口酒,继续道:“楚辞虽开辟文道新途,然此途却深陷江湖泥沼。其故事固然动人心弦,可视野未免太过狭隘。”
言罢,他缓缓摇头,神情略带惋惜。
“如此说来,这传说中的楚狂魔,也不过尔尔。”秦寒目光闪动,似在探寻吕行简话中深意。
“秦兄此言差矣。”吕行简摆了摆手,“此途尚有拓宽延展之可能。”
“哦?愿闻其祥!”
秦寒端起酒壶,为吕行简斟满酒,又为自己添上。
“当今之世,文道昌盛,武道式微,沦为末流。”吕行简缓缓开口。
“文道之中,即便一尊准圣,亦能于武道中所向披靡。楚辞之小说固然精妙绝伦,然其内容尽系武道,置文道于何处?”
秦寒闻言,手抚酒杯,陷入沉思。
包厢内一时静谧无声,唯窗外风雪怒号,狂风卷雪扑打窗棂,噼啪作响。
良久。
“吕兄,所言极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不愧是圣家当代圣子!”
“哈哈哈哈!”
“秦兄!也不愧是一代天骄!”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