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侧妃是真不怕死啊!
也是真什么都敢说。
谢岁岁当然怕死,但置之死地而后生还是会的,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能豁出去,才可能会有一条生路。
她道:“二郎为何要用高门贵女的规矩来约束我,我本就是商户女,不讲究那么多,而且你就敢断定,那些高门贵女真的都规规矩矩,楚月华不也自己物色了郡王爷,非你不嫁吗?
凭什么只说我呀!”
谢岁岁道理一大堆,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你与楚月华如何一样?”李舜反问。
谢岁岁道:“怎么不一样了,不就是她先喜欢的是郡王爷,我先喜欢的是……”
对上李舜阴沉的眼神,谢岁岁将“沈宴”两个字又给咽了回去,又继续道:“那不也是我遇到郡王爷晚了点,若我知道日后会遇到郡王爷,我一定刚出生,就让我爹赶紧抱着我来找你。”
李舜听到这话,实在绷不住了。
没好气:“你刚出生,如何让开口让你爹抱着你来找我,少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来。”
可李舜还是顺着谢岁岁说的想了一下。
他比谢岁岁年长了六岁,谢岁岁刚出生,他也是个孩童,哪里懂男女之事,对着个婴儿,难道他还能下嘴。
呸!
“还不是二郎追究个先后顺序,谁让你这么晚才见到我嘛,我也没办法。”
李舜发现,谢岁岁就是有一种本事,不管什么事,到最后都能成了他的错。
虽然都是歪理邪说,但李舜不得不说,被谢岁岁这般闹一闹,这事想想也过去了。
毕竟谢岁岁也没真的和沈宴如何,至始至终也只有他这一个男人。
谢岁岁最是敏感,也是李舜没防备谢岁岁。
他在外面防备这个防备那个,就算在东宫自己亲生父母面前,都要戴上一层面具。
但谢岁岁,可完完全全就是自己的人,又没多少威胁,顶多耍耍女人间的小花招。
所以对着谢岁岁,李舜的情绪刻意隐瞒。
这不,情绪一变化,就被谢岁岁感应出来了。
“二郎,我不管,你要说我有错,你也有错,咱们就相互抵消了吧。”
谢岁岁打量李舜神色。
李舜再次冷哼一声,这次倒是没说话。
谢岁岁就知道差不多了,高兴的扑进李舜怀里道:“谢谢二郎,我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赶紧起开。”李舜道。
谢岁岁仰起头,又委屈上了:“你还不原谅我。”
“被你气饱了,我今儿还没用晚膳。”
谢岁岁就明白了,眼珠一转道:“妾身为了等郡王爷也没吃,我要吃松鼠桂鱼。”
“还点上了菜。”李舜不知道说谢岁岁心大,还是心宽。
“你给不给我吃嘛,我都是你的人了,吃两口好吃的怎么了。”
谢岁岁又理直气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