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吃口翔吗?老子吃的喷香就是!
“诸位,先前金某在南陵东乡的庄子为贼人所掠,明廷依律拿诸君家人问话,此事吾实不知也!”
“诸位放心,汝等亲人并非贼凶,此事吾心中知晓,少时我便亲往县署,向明廷禀明实情,劫掠之事,金某择日联系诸豪,同往县署撤案,以免连累乡邻!”
“还请诸位放心!”
说到这,金燮看向刘翊,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刘羽林,还满意否?”
“金公高义啊!!!”
十五名羽林郎再次异口同声的开口呼喊,再次掀飞了金家的房盖。
刘翊微笑着,也不看脸色铁青的金燮,转头就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那些被冤枉商贾的家属,见少年要走,连忙上去将他围住。
一老妇支着拐杖,颤巍巍的握着刘翊的手,两行浊泪顺着满是皱纹的脸颊滑落。
“刘羽林……我、我儿有救了?”
“老人家,莫惦记了,金公适才不是说了,他稍后就去县署撤案。”
“可是……”
这些小商贾的家属们显然并不相信金燮。
刘翊知道他们的心中在顾虑什么。
他拍着胸脯保证道:“老人家放心,过几日我再得假,来南陵乡野为陛下狩鹿时,若诸位的亲人还没有从大牢回家……”
说到这,刘翊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金燮,嘴角微挑。
“我自会邀上黄门侍郎去拍车骑将军家大门……详陈利害!”
金燮右眼皮“啪啪”直跳。
敦伦汝母的!小贼,我记下你了!
安慰诸人之后,这十五名羽林郎或是上马,或是上车,向着长安的方向驰骋而去。
而金家府邸的门口,众人望着刘翊等少年的背影,却迟迟不愿散去。
“刘羽林虽年少,却有圣贤之姿啊!”
“难怪短短半年时间声名就响彻长安。”
“不愧是青州来的及时雨啊!”
“真青州及时雨也!”
金燮望着刘翊等人消失的背影,竟不顾身份,狠狠向着地上啐了一口!
青州人跑关中下个屁雨!给他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