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斐意味不明的笑:&ldo;你还真倔强。&rdo;
&ldo;不成吗?&rdo;
谷梁斐笑了声,没回答。审判官见空试探性的开口解释:&ldo;我们沿用春秋诸侯制度,在场的所有人严格意义上来讲,都是王的奴隶。&rdo;审判官顿了顿,瞧见谷梁斐没有制止,于是便继续说下去,&ldo;武陵的人,如果不是王的奴隶,那就是王的奴隶的奴隶。王的奴隶能从这儿排到山海大学去,你的本事当奴隶的奴隶都不够格。&rdo;
&ldo;那就是不收了。&rdo;或许是因为待在谷梁斐身边,符杭底气略微足了些,便转头道谷梁斐,&ldo;那刚刚为何要骗我说收。&rdo;
谷梁斐轻笑一声,声音轻柔,&ldo;你跪下,我告诉你。&rdo;
符杭犹豫半天,四下打量,最后按照谷梁斐的说法,跪在地上。
谷梁斐的手落在符杭的后颈,又放在符杭的脊背。
&ldo;这脊背可真漂亮啊,&rdo;谷梁斐神色莫测,&ldo;你瞧,又直又挺,似乎能撑起一片天地,让人忍不住想,打断它呢。&rdo;
☆、第19章
谷梁斐捏着符航的脊梁骨,手指微微用力,符航吃痛的闷哼。谷梁斐的力道拿捏的很好,不足让符航半身截瘫,却足够让符航疼痛难忍。
&ldo;我有时候忍不住想,&rdo;谷梁斐一字一句,说的非常轻柔,&ldo;世上的人那么多,少一个也不算少,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给犯错的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呢?&rdo;
符航闻言一惊,心想这变态不会真的打断他的脊梁吧。这样想着,符航便忍不住抬头望谷梁斐。
谷梁斐猛的按下符航的脊背,符航忍不住痛呼。
&ldo;每个人都应该为他的行为负责任,&rdo;谷梁斐捏住脊梁骨的手指用力,力道之大几乎要将符航的脊梁捏碎,说出口的话语却很轻柔,&ldo;你瞧,谷梁家的人犯了错,我亲手结束了他们的生命。葛夏犯了错,我舍不得杀他,所以我只是驱逐了他,&rdo;谷梁斐想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般,轻轻笑了,&ldo;当然,他离死也不远了。我驱逐的人,华夏修真界不敢留他。自然也会听我的话,通通驱逐他。&rdo;
&ldo;乖孩子,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允许你选一种死法。&rdo;
符航不可置信的望着谷梁斐:&ldo;为什么?!只是一颗丹药!&rdo;
&ldo;是啊,&rdo;谷梁斐轻缓的说,&ldo;为什么呢,偷的只是一颗不足称道的丹药呀,&rdo;谷梁斐手下力道加重,符航逐渐呼吸困难,&ldo;可惜呢,你的命的价值,在武陵,抵不上一颗丹药呢。&rdo;
瞧瞧现在,只要他用力些,这人的脊梁就会彻底断掉,再也不能理直气壮的出现在武陵,更不能挺着又直又漂亮的脊背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谷梁斐的手沿着符航的挺的又直又漂亮的脊梁,一节一节的往上,从脊背一路沿着,落到后颈。
&ldo;选一种死法吧,不要垂死挣扎,&rdo;谷梁斐轻柔的解释,&ldo;我想你大概从未学过历史学,课本难道没告诉你,奴隶的生命归奴隶主所有吗?真可怜呢,缺乏常识让你丧生。&rdo;
&ldo;等,等,&rdo;符航挣扎的吐出一句话,&ldo;你也杀了人,为什么不需要被制裁?!&rdo;
谷梁斐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露出笑意来:&ldo;我杀人的时候才十二岁,可不满十四周岁呢。法律可是说好了保护未成年的。至于修真界,&rdo;谷梁斐轻缓的解释,&ldo;诸侯王虽然存在,但天子不在了啊。没有天子,谁还能制裁的了诸侯王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