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场的人也纷纷起哄。
“王妃才华横溢,必定不下于卿云姑娘。”
“王妃是凤溪的第一才女,一定可以解出这首词的意思……”
“咳咳。”司徒行云微咳几声后,大厅顿时静了下来。看着身旁的凤雪淡定的眼神,心底竟突然浮起一个念头:他……想看她狼狈的模样。
“王妃,盛情难却。何况王妃第一才女之名也并非浪得虚名。”
司徒行云挑眉,喝下一口茶。
浅褐色的眸子在人群中特别显眼,凤雪抬起眼帘,犀利的眼神直直射向那男子。
只见那男子微微一笑,浅褐色的眸子坦然地接受凤雪犀利的视线。
“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好。”
下人机灵地呈上文房四宝。
玉房怨元宵夜,兀坐灯窗下。问苍天,人在谁家?恨玉郎,全无一点真心话。
叫奴欲罷不能罢。吾今合口不言他。论交情,曾不差。染尘皂,难说清白话。
恨不得,一刀两断分两家。可怜奴,手中无力能抛下。我今设一计,教他无言可答。
浅褐色的眸子轻轻地向凤雪一眨,便执起笔在纸上把词给写了出来。
凤雪垂下眼帘,微微沉思,眼底波涛涌起,泛起复杂的光芒。
司徒行云静静地凝视着她,细长的眼睫毛遮住了她的双眼,让他看不出此时她的想法。
许久,凤雪抬头,眼眸如小河般清澈见底,她看向众人,轻启朱唇,“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众人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司徒行云眼底浮起赞赏之意,而那位翩翩男子的唇瓣抿出了一个笑容,那个笑容就象等待了已久的猎物终于掉入自己的陷阱一样。
底下一片哄闹。
“什么意思?”
“怎么都是些数字呢?”
“王妃可否解释一下?”
“……”
凤雪点头,全场静了下来。
““元”字去掉“兀”是一;“天”字不见“人”是二;“玉”字无一点直是“三”;“罷”字没有“能”是四;“吾”字“舍口”是五;“交”字“曾不差”既不要“x”是六;“皂”字“难说清白”即不要白是七;将“分”字一分两断是八;“抛”字没有了“手”旁和“力”是九;“计”无言是“十”。”凤雪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