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院子里有人!&rdo;好象有什么不祥的预感,两个人都冲了过去。
这一看不打紧,两个头脑里的三分酒意都已惊得一干二净!
慕容无风一动不动地坐在轮椅上。非旦全身早已淋得透湿,而且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知觉。
&ldo;谷主!&rdo;赵谦和一摸他的身子,哪里还有一丝热气?
&ldo;快去叫陈大夫和蔡大夫。&rdo;谢停云不由分说,将他抱到卧室里,从里到外地换掉了湿衣裳。一摸脉,心跳极弱,已是险象。他原是武林中人,对医术一窍不通,虽有一身武功,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敢乱动。只好从书房里移来过两个火盆。正千愁百结之际,陈策和蔡宣都已赶了过来。
&ldo;屋里只能有一个火盆,炭气太重,他受不了。&rdo;蔡宣一进门就道。
谢停云连忙将其中的一个端出门外。
陈策摸了摸脉,叹了一口气,道:&ldo;这一回麻烦大了。他究竟在雨里呆了多久?&rdo;
&ldo;不知道,一个时辰?&rdo;赵谦和猜着道。
陈策垂着头,道:&ldo;现在他的脉已经没了。&rdo;
&ldo;你说什么?&rdo;蔡宣抢过去,按着他的手腕,急着道:&ldo;糟了,真的没了。&rdo;
赵谦和急得团团转,跺着脚道:&ldo;两位快些想法子,谷主的命可全在你们手上了!&rdo;
蔡宣已在慕容无风的头上,身上扎了十好几针,全然不见反应。忙撤了针,在他的胸口上用力推拿。
赵谦和在一旁看着,颤声道:&ldo;他……他可还有气?&rdo;
&ldo;没有脉,哪里还有气?&rdo;谢停云在一旁也帮不上忙,只急得一头大汗。
&ldo;怎么样?&rdo;蔡宣问在一旁搭着脉的陈策。
&ldo;没有动静。要快,不然来不急了。&rdo;
&ldo;谢总管!&rdo;蔡宣突然道:&ldo;请你用半成内力,在先生的胸口捶三下。&rdo;
谢停云挥动拳头,如法在慕容无风的胸口击了三下。
&ldo;怎么样?&rdo;三个人都紧张地望着陈策。
他摇了摇头,脸非旦惊得苍白,且已有了悲痛之色,竟泣道:&ldo;这一回,先生只怕是真的要去了。&rdo;
蔡宣却不理他,继续对谢停云道:&ldo;谢总管,这个……请你把内力加到二成。我知道他受不了,可能会有内伤,但我现在只求他的心脏能跳起来。别的以后再说。&rdo;
谢停云慎重地点点头,换拳为掌,运起二成功力,又向着慕容无风的胸口拍了三次。
只听得陈策道:&ldo;有心跳。&rdo;四人八目对望,均感无限惊喜!
&ldo;还是弱得很。&rdo;陈策皱着眉:&ldo;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rdo;说罢,他连忙起身,道:&ldo;我去药房煮药,你们几位在这里看着。&rdo;
赵谦和松了一口气,竟觉得双腿有些发软。道:&ldo;他……活过来了?&rdo;
&ldo;现在暂时是活的,但难说得很。&rdo;蔡宣道。看着赵谢两人紧张的神色,不免又安慰道:&ldo;好在他的身子已渐渐暖和了起来,只要我们小心些,他一定能好转。&rdo;
说话间陈策已端过来了一碗药,和一粒药丸。
&ldo;牙关紧闭,怎么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