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路人,为什么要借着夏家的手来伤害靳承深的儿子?
这种前茅后盾的做法,苏清颜完全理不出头绪。
偏偏对于这件事,靳承深就像是个死活不开口的河蚌,任凭她怎么问,都不肯说清楚。
温柚却瞬间变了脸色,褪去大大咧咧的神态之后,整个人都显得僵硬起来:“……他找你麻烦了?”
“出什么事了?”只是问起纪逸霖,温柚就能直接反应到找麻烦上来,要说没什么事,打死苏清颜都是不信的。
“我也想知道出了什么事,让我想见你一面都得下功夫围追堵截。”
一贯阴恻恻的声调,哪怕只听过几次,苏清颜也迅速通过这种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纪逸霖为什么会在这里?
信步走到她们面前的年轻男人将手肘搭在温柚的椅子靠背上,另一只手就像是拎小猫似的捉住了温柚的后颈皮,五指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纪逸霖微俯下了身,张开口在温柚白皙如莹玉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举手投足都充斥着一言不合就要原地爆炸的危险气息。
苏清颜蓦的站起身,把疼的倒抽凉气却不敢躲避的温柚往自己这边一拽,戒备的瞪向纪逸霖:“你干什么?”
如果之前她还只是怀疑出了什么事,现在就是百分百确定了,能让温柚这种性格的人避之不及,却又不敢反抗……
她冷冷的看着眼前皮笑ròu不笑的青年,五指微微蜷缩,这段时间她自顾不暇,确实没有太多的精力放在温柚身上,而温柚每次见到她时也是嘻嘻哈哈的,以至于她根本没有考虑太多。
想起温柚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和随传随到的帮助,苏清颜不禁有些揪心。
“你有什么立场质问我?”纪逸霖讽刺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真以为跟了靳承深,就什么事都能管了?”
始终沉默的温柚轻轻的拽了拽苏清颜的袖子:“清颜,没什么事,你别多想。”
苏清颜凶巴巴的回过头,睇向温柚渗出血的耳垂,指尖虚虚的一点:“这叫没什么事?”
这种大庭观众之下就能啃到耳朵出血的骚操作,叫没什么事?
温柚这才抬起手掩住耳垂,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他毕竟是我弟弟,能有什么事?”
“我是你弟弟?”这回倒是纪逸霖的反应更大点,青年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