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喊了,”金馆长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关我屁事?”金喜儿呛道。
“要不是来市里接你,能遇见这帮家伙吗!”
“噢,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回来呗!”
“够了你俩!”我低声呵斥,“不能束手待毙,想办法离开这里。”
“哟,把你能的,都被绑起来了,怎么离开?”喜儿阴阳怪气地把怒火转移到我身上。
“你俩身上有没有尖锐的东西?”我问。
“钥匙算吗?”金馆长说。
“嗯,可以。”我说。
“可我的钥匙在包里,被他们抢去了……”
“……喜儿,你的呢?”我无奈地问。
“在我裤子口袋里。”喜儿说。
“前面还是后面?”我问。
“后面。”
我放开抓着金馆长的手,摸向喜儿方向。
“哎哎,你往哪儿摸呢!”
“啧,别动!”我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喜儿牛仔裤后面口袋里,有把钥匙,但这个口袋很紧,我抠了半天才抠出来,弄得喜儿直叫唤,说痒死了!
我用两根手指夹着钥匙,摸到喜儿两根拇指之间:“你用力撑开,别割伤你。”
“整吧,没事!”喜儿大义凛然地说。
刚割了几下,突然,门外传来啦咔咔的声音,铁链子被抽出,门打开,进来两个混混,坐在门口的破椅子上,其中一个是绿毛。
“干啥啊?”喜儿问。
“监视,”绿毛阴笑,“听说你们几个值四十万块钱呢,跑了咋整?”
这肯定是杨瘸子要勒索金波的数额。
金喜儿要回嘴,我用钥匙戳了她一下,让她闭嘴,继续慢慢地割她拇指上的塑料绳。
俩个混混点着烟,盯着我们,过了能有半分钟,绿毛对另一个混混说:“大力,这妞看起来挺水灵的,你说,要是把她上了,还能值十块块钱么?”
“嘿嘿,一样的,又玩不坏!”那个混混憨笑道。
“大力,把门关上!”绿毛淫笑着起身,向我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