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蜿蜒向上,托起了她的下巴,狠狠咬在她的嘴上。
胳膊盘在腰上,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子上压。他吻的凶狠,舌头压住她的,搅合起一阵风暴,冲击的她无力招架。
拿到手里不就好了?他想。陪伴都是假的,只有实实在在的握在掌心才是真的,她也好,皇位也好,只能牢牢掌握在掌心了,才能真正算是他的东西。
他把她推上炕床。五月的炕床铺上了簟席,入夜了,门窗紧闭,凉意从簟席的经纬里,猛地沁入肌肤。
宝馨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去推身上的人,“你别这样,清醒点!”
朱承治一把扯开她上袄的带子,衣襟开了,内里的中单敞露,馨香的女儿香从中单交领里丝丝缕缕往外渗透。
他用力压上去,双手摁住她娇小的手掌,狠狠摁在头侧。
“我现在很清醒。”他支撑起手臂,眼睛清晰映照出她的影子,“没有甚么时候,能比这个时候更清醒。”说着,他自嘲勾起唇角,“我以前真是傻透了!”
吃到了嘴里,她就是自己的女人。还用得着担心她的心会不在这里么?他真是傻。
第101章一夜
那位王老太爷果然是非常人也,年纪大了,却老当益壮,声音洪亮。一嗓子吼的这边都听得清楚。
宝馨忍不住噗的笑出声,她转头看向朱承治,“这位老太爷看来是算命算上瘾头了。”
朱承治也忍俊不禁。他转头看向旁边带路的家丁,“老伯爷经常这样吗?”
家丁怂头搭脑的,虾着个腰,听到朱承治问话,脑袋低了不少,“回殿下的话,老太爷经常这样。”说着又迟疑了稍许,接着道,“太爷说,他不找个人算算命,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宝馨赶紧扬起袖子遮住脸免得自个笑的太明显叫人看了去,说失礼。
朱承治涵养惊人,他很快控制好了自个的表情和宝馨一块儿往正房里走。进门就瞧见王老太爷胡子气的翘的老高,想来是家人不叫他算命给气的,山羊胡子一抖一抖。旁边的王崧瞧见朱承治进来了,立刻站好,给祖父提醒,“爷爷,大殿下来了。”
“大殿下也是我外孙。”王老太爷嘟囔一句,但老人家还是从官帽椅上头站了起来,就往朱承治那儿走。
朱承治哪里能叫老人家劳动呢,脚下几步作一步,过去,一把搀扶住了老太爷的胳膊,“您劳动了,坐下来吧。”
王老太爷也没和朱承治客气,就着他的手儿,坐回上首去。屋子上首摆了两只官帽椅一左一右。王老太爷坐的是左边,把右边的上位给朱承治。朱承治笑纳了,王老太爷坐下眼睛没闲着,去看宝馨,“大姑娘,要不要老人家我给你算算?”
宝馨今个换了身衣裳,做男人的
宝馨不知这个老太爷为何把人都屏退了,站在那儿只管看好戏。人一走,老太爷痛心疾首,“我这辈子真是不知道造了甚么孽,生出你舅舅那样的混账玩意儿来!这么多年正经事没做一件,就见着偷鸡摸狗,上回冲撞了你家里的人,他在宫里站在那儿只管看好戏。人一走,老太爷痛心疾首,“我这辈子真是不知道造了甚么孽挨了顿打,我回来也把他抽了顿。希望这两餐饱打叫他长点记性。”
朱
“那就好,那个小畜生的确是欠收拾。”王老太爷说完,又来看朱承治,“今个请大哥儿来,实不相瞒,也有件事想要托付。”
“外公有事直
这场景,方英光是想想,就叫冷汗打湿了后背。
朱承治嘴里低骂了声狗奴才,却还是叫人进来了。
几个太监进去,就被室内还没有散干净的糜烂气息给逼的腰弓的更低了。袍子裙儿丢了一地,方英见状,大呼不妙,叫小太监出去,换了宫女进来收拾。
朱承治看了看身边人,依旧睡的沉。她睡梦中翻了身,拿光洁的背对着他。那背莹白如玉,没有一丝瑕疵,他抽身而起,宫女们曾送上干净的。
朱承治到另外的屏风那儿穿了,方英过来伺候他洗漱。低头忙活的时候,听到头顶声音,“待会都把人给撤了,让她到成华殿主殿那儿。”
方英要是到现在还瞧不出个端倪,这双眼睛爹妈也就白给生了,他嘴里应了,“那待会叫司寝女官把徐姑姑的这回给记上?”
朱承治俊脸微红,他轻咳嗽了声,“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这么一说,方英心里有数了。
他给朱承治收拾完,伺候用了点早膳,送人去上朝。到外面就和看守太监打了个千,“果然徐姑姑否极泰来,太子爷的心到底还是在这儿。”
看守太监唯唯诺诺,“方公公说的是。”
“太子爷话说了,让徐姑姑住成华殿主殿,配殿那儿收拾收拾,东西都给挪挪。”
“小的这就把徐姑姑的东西给送到主殿去。”
方英啧了声,“还给人用旧的?”
“这就去库房那儿领新的去!”
方英这才满意了。
宝馨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她没有什么腰酸腿疼的,朱承治到底是雏儿,而她这个身子已经长熟了,不是十三四岁青嫩身躯。
睁开眼,小翠快步走近了,一面伺候她起身,一面抹眼泪,“姑姑没事就好了,这段日子,奴婢都要担心死您了!您被太子爷给关起来,不见天日的,奴婢都担心您被关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