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都看见了?”
“在北地的时候,我还剥过公灵兽的皮呢,什么玩意没见过。”
这能一样吗?
“阿雨你没醉对不对?”
“我醉了。”
“嗤拉”一声,孟奚知的外袍连着里衣被叶倾雨扯开一道口子。
他放弃了挣扎。
夜色更浓时,孟奚知依然没有从叶倾雨的魔爪中逃脱。
也不知叶倾雨喝了多少酒,竟将孟奚知错认成了暮影,抱着他喊:“你大晚上的怎么现身了?”
忽而又将他认作小雪,捏着他的脸,“小雪你怎长这么快,你这是吸了多少血?”
没一会,孟奚知又变成了水莲,“你送我的棉鞋坏了,你看哪日得闲,再给我做一双可好?”
孟奚知好哄歹哄,终于将叶倾雨哄到了床上,不等孟奚知直起腰来松口气,叶倾雨手臂一揽,将他揽到了床上。
“阿雨,我虽喜欢你,却也不会趁你醉酒占你便宜,你早些休息。”
叶倾雨的脸近在咫尺,孟奚知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捋到鬓边,却见她突然红了眼睛,对着孟奚知唤道:“娘,你抱抱阿雨好不好?”
孟奚知手指顿住,继而探手到她背后,拥她入怀。
孟奚知的怀抱温暖,叶倾雨像依恋母亲的小孩子,紧紧拽着他的衣衫,祈求道:“你别走,好吗?”
“我不走,阿雨好好睡。”
窗外风雪渐大,胭脂河两岸的嘈杂之声隐在呼啸的风中。
屋内烛火悠悠,不知过了多久,烟紫色的幔帐里,响起一道低低的声音,很快又消散在挤进窗缝凄厉叫嚣的风声里。
“孟奚知,你送我一副头面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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