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发痒,挣脱着想要躲开,却加深了这个拥抱。
像是要把她死死嵌入骨血里的那种……
拥抱。
最后一丝感官在他窒息的怀抱里被剥夺,抵死缠绵间姜黎瞥见了那被静静塞在一边的陈旧日记本。
她感受到阮星蘅今天藏在极端平静下的情感汹涌。
好像就是从她拿出这本笔记本开始。
来不及多想,她已经被轻轻掐住了后脖颈。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流畅的颈部线条缓缓下移,带着调情的味道。
下巴被抬起,他的手干净而又修长,因为沾染了她唇边的液体,莫名带了色情而又迷乱的感觉。
阮星蘅在她耳边微微喘息着,神色不复端正清明。
世界在坍塌,理智的构建在崩溃,他们都被淹没在爱欲的浪潮里。
阮星蘅双手捧起她的脸,眼睛里流露出病态的深情。
“要做爱吗,姜黎。”
作者有话说:
嘶哈,嘶哈,真的很爱阮星蘅
第22章是梦
她是雪山的精灵。
我叩拜在她裙下,俯首称臣。
——阮星蘅日记
阮星蘅遇见姜黎的日子,远比她所认为的初遇还要早得很多。
也是一场寒冬,那年他十四岁。
彼时的阮父和阮母事业都将将起步,家里的条件也算得上殷实富足,能够供他去学费昂贵的国际学校。
按照父母的人生规划,阮星蘅会在通过雅思考试以后顺利出国读书。
可是人有旦夕祸福,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让这个家庭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医院交费单上的一长串数字渐渐让阮星蘅对金钱感到麻木,取而代之的是家庭里越来越忙碌的氛围。
下班后回家再也没有热腾腾的饭菜,妈妈住进了icu,爸爸下班后要继续开车挣钱。就连原本领了退休金颐养天年的爷爷奶奶也重新接受返聘工作。
医院的瓷砖墙面冰冷,阮星蘅贴着没有温度的窗户静静地看着全身插满管子的母亲。
他不想读书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疯狂的滋长,阮星蘅开始逃学,去要零工的工厂里打工挣钱,晚上再装模作样地拎着书包假装回家。
瞒是瞒不了多久的。
阮星蘅和自己的父亲据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