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
,像是要自虐一般,咒灵操使的少年会借助咒灵的耳朵,将那边每一次令人脸红耳热、那些他永远无法拥有的亲昵和碰撞尽收耳内。
——他真羡慕啊。
羡慕那样笨蛋、自傲又恶劣的悟被那个孩子如此浓烈地爱慕着。
他多希望、多希望,被压在下面,头晕目眩又沉醉其中承受着对方给予着一切生理与心理上两层刺激的那人是自己。
唯一令他觉得庆幸的是,至少,他还能够在五条不知情况的状况下围观他的笑话。
也太弱了吧,这么短的记录到底是什么鬼?
明明说好要扳回一局,结果还是被垫在下边躺平着被叽哩哇啦嗷嗷直叫地反扑什么的也超逊。
面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失笑地笑出来的自己,夏油杰感觉自己八成是已经疯掉了。
借由诅咒现场直播旁听着这些动静也好,在得知真相后仍就、并且比曾经更加觊觎着挚友女友的不受控行为也好……
那些堕入疯狂的、和对方一起释放出来的夜晚,所有的一切,都如同窗外毒辣的日照、钻人脑髓的蝉鸣和擦拭呕吐物的抹布味一样,反反复复给予着他无尽的折磨。
这不正常。
必须快一点停止。
……
他要疯掉了。
他想要逃离。
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是最先坏掉的那个。
……
“悟,以后我想单独出任务。”
“哈?突然之间的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会比较方便而已。”
“喂!杰!……真是的,谁又惹他啦?”
室内的空调开得很足。
脊背上的汗珠渗出又吹干,蒸发所带来的寒意激起皮肤的一阵战栗。
花开院千鲤从五条悟带着温度的躯体翻下来,最后眷恋地咬了一口他好像蜜桃软糖湿乎乎的唇,满足了,才停下。
被暂且放过的dk也同样翻了个身,再次面对碧色猫瞳的少女。
在少许平复下呼吸后,拱拱地再度黏近她一些,毛绒绒的脑袋嵌到对方微微泛起粉色的脖颈肌肤,享受余韵似的黏黏糊糊地玩闹蹭。
千鲤摸了一把跟撒娇的猫似的一个劲贴贴过来的少年的后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替他打理着被汗水微微浸透而有些粘在一起的雪白色发丝,一面查看着手机里一条已读未回的消息。
“怎么啦?”
或许是察觉到另一人太久没动静,五条悟探了个脑袋过来,猫猫那样凑头好奇看。
花开院千鲤一只空闲的手趁机捏了捏dk软绵绵的脸颊,把人捏得脸鼓起有点呜呜哼哼地在抗议,才停止再欺负,转手给他看自己le的界面。
“杰这几天,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