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义务教育,答应你的,味道。”
之前交谈有提到,就简单解释:
“我应该能让‘虫’对你味觉做出部分调整。不过从没有试过,可能需要很多次的实验才能成功。”
“实验?”夏油杰似懂非懂指一下自己
(),“是要把我当小白鼠的意思吗?”
“差不多。”我说。
“没关系,”他颔首,“毕竟是我有求于你,那就拜托了。”
“你确认吗?”我坐起来,盯住他,“搞不好会很痛,也有可能会残疾,毕竟不知道‘虫’会钻到哪里去,到心脏就直接死。”
见夏油杰脸上顿浮现惊恐,身子也无意识后缩,我安慰:
“没关系,刚好我也擅长修复,哪里残了补回来就好,不会痛太久。”
“……”夏油杰缩得更远了,好像都快黏住身后墙。
“……我怎么感觉你在生气?”
他声音显得小心翼翼。
“没有,”我即答,“你错觉。”
“可你刚刚……”夏油杰迟疑,“表情超可怕。”
他头顶那对狐狸耳被吓得吧嗒一下紧黏住,正面看就和耳朵缺失一样,十分不安。
我眨眨眼,下意识扫一眼五条。
他早就一门心思投入到打游戏,缩在抱枕里,一条猫尾翘老高,心情不错摇摇晃晃,完全没注意到我们这边。
转回头,我重新面向夏油。
“别放在心上,”我说,“刚刚只是开玩笑,不会在朋友身上试这些。”
前提是一直是朋友。
“朋友?”夏油杰有些没反应过来,“我吗?”
看得出,他有点害羞,挠了挠脸。
“说起来,能看到那种东西后,我还基本没朋友。”
“别在意,”我说,“咒术师不能融入普通大众很正常,咒术界一般将这种孤独感称作‘血の哀’。”
“真的吗?听着有点中二,”夏油杰略皱眉,但还是认认真真拿起他写满笔记的小本子,“‘哀’是哪个‘哀’?”
我:“假的,别记了。”
他:“……”
眼睁睁地看见对方凝望我的眼神逐渐变哀怨,正要转移话题,这时,夏油杰身后那面墙猛地传来重物坠地的巨响。
不给人反应,之后是一连串玻璃砸碎、桌椅腿摩擦地面的动静。
我和夏油杰同时转头,五条悟也将视线投过来,看向不断有可怕声音传来的那面墙。
房子隔音效果很不好,我们这儿一安静,基本上争吵内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