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经常有给双手开无限?”
给指甲刀用包里的
酒精棉棒消完毒,再次抓过他手时,我顺口问。
五条悟点点头,有些怕我剪疼他一样眼睛盯我这边看:“怕你牵着不舒服嘛……”
他后一句是自语,声音放很低,我并没太听清,下意识问了句“什么?”,将身子凑过去一些,耳朵想听到。
“好痒……我说好痒啦!”
五条悟一下身体竖起来,忽然很大声。
我条件反射缩回去,耳朵有点被误伤到。
“因为有在帮你磨,”还是放轻了手上动作,“稍微忍耐一下吧。”
等到帮他修理到最后一根手指,五条悟已经无聊到扒拉我发带末端垂落下的一只小毛球。
毛球被他挠到动起来就阴差阳错像个催眠怀表,一晃一晃,他蓝眼睛盯着看,就被整得有点犯迷糊,最后困恹恹干脆半靠在我身上,脑袋塞进我肩窝,贴着脖子悄悄蹭。
“好了。”
我把那只快把我发型都压散的毛脑袋推开,示意弄完了。
“好耶,”听到终于被释放,白发dk兴奋地“咻”一下坐起,朝我活泼举双手,“换我啦!”
“不用了,”我说,将指甲刀又用酒精擦一遍,就收回,“我昨晚已经剪过了。”
手伸出,给他仔细看看我休整到完全打不开易拉罐的指甲,在他一脸“被骗了”的表情里,我转而扯下已凌乱的发带,咬住重新打理好头发。
攻略上,第一件事是互相给对方买礼物。
我们打算去银座。
因为是翘课所以无法蹭辅助监督的车,干脆就选择电车。
恰巧避开高峰期,车厢里基本没人。
随意挑了个座就坐下,五条悟也挨过来,坐旁边,手里还在揪住那只猫毛球薅着玩,似乎很喜欢,猫脸都快给他rua圆一圈,倒是比先前被我挤包里时的状态好看。
我见差不多了,就向他伸伸手。
“给我吧,毛很容易掉。”
五条悟倒也没留念,听到就很乖还我了。
可是他好像手里没个东西玩就浑身不舒服,只是静静坐了秒,就又转头戳我发带缀住的毛球玩。
那是和硝子第一次逛街时她送的,不想那么快就弄坏。
我将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扒拉下,这时发现将它用两只手才能完全罩住。
五条悟的手在我手心动了动,像是要挣出。
我只随意揪住他其中一直指肚捏了捏作为警告,也就将他放过了。
应该是被弄痒,手飞快溜走后就只老实了一会儿,五条悟就又将手悄悄伸过来。
戳了一下我手背,眼睛瞅瞅我,见我没反应,又戳一戳。
知道他是闲得慌,也没要紧事,我就没有理。
见我真没在意被他碰,五条悟又试探,学着也揪起一根指肚捏了捏,之后彻底将我一手抓过去,摆弄那只猫球一个样,托在两只大掌里翻来转去开始掂着玩。
“……好小。”
稍微有些痒,他手正贴着我,掌心对掌心,手指对手指一寸寸地比对。
我转头也看去,和他对比下,我的手就像小孩。
视线往下挪,两条腿就像延绵无尽的两条轨道,从座位自然撑出去,简直怀疑是不是要一直撑到对面座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