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了的左脚有点费劲的折过来,孟景珩问:“还有什么事?”
“这男的喜欢家暴,你留神多教育一段时间。”
孟景珩会意:“知道了。”
虽说滥用职权涉嫌违法,可谁让孟景珩现在在单位说得上话呢,对于孟家兄弟而言,权利,就是用来护短的。
夜沉如墨,孟沛远透过楼道护栏的小孔目送警车撤退,之后,那双藏着凉意的眼睛朝管理员望过去:“丁力是你们的住客还是租客?”
“租客,他是乡下人,来城里打工不到半年,平时没事就喜欢酗酒赌博,一输了钱就回家打老婆。”
孟沛远脑子一转,从衣袋内侧掏出和支票,利落的打上几个零:“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他搬走。”
有钱能使鬼推磨。管理员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心将钱收好:“没问题。”
701房。
白童惜给受惊的阮眠温好牛奶,回身走出窄小的厨房,送到蜷缩在椅子上的阮眠手边。
阮眠伸手接过,眼中溢满感激:“童童,今晚多亏你们,既然丁力已经被抓走了,不如你……”
白童惜知道阮眠的意思:“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刚交代完后续处理方案,踏进玄关的孟沛远,在听见白童惜这句话时,眼神一冷。
阮眠注意到孟沛远的不悦,哪里还敢留白童惜:“不用不用,你快跟你老公回去吧,隐患已除,我这么大一个人了,你还担心我照顾不了自己?”
纵容白童惜新婚之夜跑出来已是最大的仁慈,哪还能允许她夜不归宿,孟沛远命令:“白童惜,跟我回家。”
见白童惜一动不动,阮眠只能再三保证:“我答应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你,这总行了吧?”
白童惜勉强点头:“……那好吧。”
月凉如水,缀着点点繁星,街道两旁霓虹遍布,流光溢彩的延伸至北城的各个角落,最终覆盖在停在红灯路口的白色跑车上。
车内,孟沛远修长的指尖轻敲方向盘,突然开口:“白童惜,今天我这么帮你,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正在打瞌睡的白童惜,听到孟沛远这句话后顷刻清醒。
侧眸,他的脑袋不知何时已逼近了她,这个男人是天生的雍容华贵,眼神似蕴含着万千星辰,看着她的时候像是在注视深爱的人。
深爱的人?白童惜觉得这种想法未免有些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