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个刁蛮的卓雨现在就在孟沛远的办公室里头。
可秘书却说:“这杯咖啡,你帮我送给r。杨,然后就可以出来了。”
r。杨?外国人……
难道说卓雨已经离开了?
白童惜惊疑不定的探头进去,就见孟沛远正在和r。杨用英语交流着生意。
卓雨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双腿交叠,无所事事的翻看着财经报,不过那份不耐烦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怀疑到底看进去了没。
白童惜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一时没人去注意她。
等她把咖啡放到桌上时,孟沛远不经意的将视线划过她,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白童惜心领神会,正想退出办公室,卓雨忽然不甘寂寞的开腔:“那边那个,我的橙汁喝完了,你给我再去倒一杯。”
白童惜只好返身,半蹲下身去接卓雨手里的水杯,卓雨却在这时突然一松手,茶水全都溅到了卓雨身上那套华丽的小礼服上。
卓雨借机发作,一手粗鲁的抓住白童惜的手腕,一手把胸口那一小团黄渍扯起来:“你是怎么做事的?我这种衣服面料最不能沾到这些汤汤水水,洗都洗不掉,你自己说想怎么赔吧!”
卓雨本就看白童惜不顺眼,心想这次可算落到她手里了,看她不好好整治她!
孟沛远循着动静转过头的同时,白童惜那只被卓雨扯高的手正好落入他眼中,上面斑斑驳驳的都是挠痕,见状,他面色一冷。
r。杨见孟沛远“后宫”起火,了然的笑了笑后,起身告辞。
等r。杨一离开,孟沛远立刻走上前去,英俊的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只是单纯的命令卓雨放开白童惜。
卓雨跳脚道:“孟二少,你自己看看呀,她把我的礼服弄成这样,以后我还怎么穿它出来见人呐,一套好几十万呢。”
孟沛远冷冷的盯了卓雨几秒:“卓小姐,就算是我的员工不小心弄脏了你的礼服,你也不该出手打人吧?”
卓雨此时才注意到白童惜受伤的手背,不禁幸灾乐祸道:“我可没打她,估计是这只狐狸精在外勾引了别人的男友或老公,才被教训的,这伤,一看就是女人用指甲划的。”
孟沛远更加不悦:“卓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
卓雨一脸的不可置信:“孟二少,你这是在为了她和我作对吗?你信不信……”
“信不信让你哥不再做我泰安集团的生意?”
孟沛远替卓雨把接下去的话说出来,他的食指一指门外:“我孟沛远生平最恨别人威胁我,卓小姐想怎么做,请自便!”
白童惜不露声色的将孟沛远抬起的指尖压了回去:“孟总,我的伤确实不关卓小姐的事,你别怪她。”
卓雨狠狠瞪着白童惜:“我不需要你来做好人!”接着,娇蛮的冲孟沛远低斥:“孟沛远,是你让我走的,你可别后悔!”
孟沛远气定神闲的说:“是你别后悔。”
卓雨被气跑后,孟沛远想去牵白童惜的手,却被她躲了过去:“孟总,我得去工作了。”
孟沛远紧了紧抓空的手心,难道她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