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有男人才欲求不满,林女士不到三十丧偶,骨子里的饥渴已经漫了出来。
莫雨扬为防项目有变故,同意道:“那今晚就打扰了。”
医院,急诊室。
帮诗蓝全面检查完身体的医生,郑重的对白童惜说:“患者是酒精中毒,建议做个洗胃术。”
白童惜声音里透着丝丝紧张:“很严重?”
“我只能这么说,幸好你们把人送来了医院。”医生抬抬眼镜,问:“你是她的家人吗?”
“不是。”顿了顿,白童惜还是好心道:“但我可以先帮她垫医疗费。”
*
“手术中”的指示灯亮起后,宫洺忽然接到芊雲的来电,他一边赔笑一边安抚:“妈,你先别气……”
也不知道芊雲说了些什么,宫洺狗腿的应道:“好好好,我马上回去。”
电话挂断后,宫洺悲壮的对白童惜说:“我现在得回家去。”
白童惜了然的问:“芊姨是不是因为相亲的事,把你骂的狗血淋头了?”
宫洺沉重的点点头。
白童惜无不同情的拍拍他的肩:“保重。”
想他天不怕地不怕,这辈子却栽在两个女人身上,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自家老妈,宫洺离去前感慨了下自己的英雄气短。
一个小时后,白童惜来到捡回一条小命的诗蓝病床前,诗蓝还没有完全清醒,惨白的唇瓣不停唤着“爸爸、爸爸……”
白童惜看着怪可怜的,便打电话给孟沛远。
“喂?”片刻,对面磁性的男音响起。
“孟先生,你有诗蓝父亲的联系方式吗?”
诗父是孟家曾经的管家,孟沛远又是个念旧情的人,白童惜相信他应该存有诗父的电话。
果然,孟沛远答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白童惜长话短说:“诗蓝在酒楼酒精中毒,现在被送到医院洗胃,你跟他说一声,对了,记得让他带300块钱医药费过来还我。”
她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孟沛远默了两秒,吩咐:“在那里等我,我尽快过去。”
盯着被挂断的通话,白童惜嗤笑,一听到诗蓝出事就那么着急,连现在是上班时间都忘了。
孟沛远没一会儿就真的来了,白童惜都可以想象他在路上把兰博基尼当飞机开了。
除了他自个儿外,身后还跟着一个忧心忡忡的中年人,她猜出中年的身份,轻声说了句:“你女儿就在里面。”
孟沛远微微偏过头,对中年人道:“叔,你先进去看一下诗蓝。”
诗父忙不迭的点头,没多说什么,推开病房进去了。
细扫过白童惜的周身,确定她一点事都没有后,他才再度开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在一家酒楼里,无意间看到诗蓝被一群人灌得烂醉如泥,我看不下去,就把她送到医院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