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微攒了攒眉头,忽然有点不乐意郭月清的说法:“妈——”
“咳咳咳!”郭月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孟沛远话锋一转,改而道:“我去给你倒杯水,各位请坐。”
“沛远!”郭月清痛苦的对他说:“你去帮妈买瓶特效止咳水吧,好吗?”
见郭月清面色涨红,孟沛远当即也顾不上她是不是在骗自己,万一是真的呢?
“我去去就回。”拎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他匆匆出门了。
二楼。
白童惜低垂着脑袋倚在床头边看书,但她无论怎么读,都无法很好的集中精神,就在此时,她听到楼下大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下意识的,白童惜以为是客人回去了,既然如此,她就没有躲在房间里的必要了,不然又会给郭月清留下找茬的把柄。
她把书收起来,翻身下床,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
扫见二楼走廊出现的身影,郭月清刚缓和的面色顿时一冷,她好不容易装咳嗽才把孟沛远骗走,白童惜在这个时候现身,不是拆她的台吗?
牌友a顺着郭月清的视线看见了白童惜,不由疑惑道:“咦,那不是你家佣人吗?她怎么能自由出入主人的卧室?”
郭月清不悦的说:“所以我才说她不懂规矩啊!别理她了,我们继续聊我们的。”
“这可不行!”牌友语气中带着不赞同的意味:“下人的规矩都是主人定的,换而言之,如果主人不立威,她们就永远不懂得分寸,现在都敢自由出入主人的卧室了,将来指不定就爬到主人的床上去了!不瞒你说,我那没出息的侄子,就是被一个女仆这样勾搭上的!”
闻言,郭月清计上心来,抬头对白童惜冰冷出声:“白童惜!”
白童惜肩膀一抖,硬着头皮垂眸往楼下望去,在察觉到郭月清的客人还在家时,她原本准备回房,熟料自己会被突然叫住。
“下来,我有话对你说。”郭月清是故意的,孟沛远此时不在家,又有谁能当白童惜的靠山?
白童惜不敢耽搁,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来到楼下。
“你自己看看,这地多脏,还有啊,这窗户下雨天后也不懂得擦一擦,另外后花园里栽种的植被长得七零八落的,你也不知道修一修?”
白童惜虽然委屈,却没有表现出来:“是我的不对。”
郭月清颐指气使的对白童惜续道:“不是我说你,你在这里住了也有段时间了,就算不是自己掏腰包买的房,也该懂得美化环境,人人有责的道理吧?”
牌友a和牌友鄙夷的看了白童惜一眼,就跟在瞧一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一样。
白童惜知道,郭月清是想以这种方式来发泄对她的不满,算了,不就是大扫除吗,又不是没做过。
心态豁达的白童惜扯出一抹笑,对郭月清说道:“我现在开始打扫,郭夫人您看行吗?”
“郭夫人”三个字,听上去就跟在讽刺郭月清的虚伪一样,郭月清却没有感觉出来,反而带着一股将白童惜踩在脚下的胜利感:“每个角落都要打扫干净,我待会儿可是要检查的!”
一个小时后——
“哎,这里这里!”牌友a把刚磕完的瓜子丢到地上,用脚尖指着让白童惜拖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