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平在地上自嗨,方恒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径直走回了房间。
此刻,李鸢正抱着叶雨菱失声痛哭,显然是被吓坏了。
张高远已经坐到了沙发上,气息萎靡,满嘴是血。
而叶雨倩。。。。。。没人搭理她,还被绑着。。。。。。
这时候的方恒也感觉庆幸无比,好在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赶到了,但凡再来晚几分钟,事情估计都没办法收场了。
不过此时叶雨菱已经悄悄告诉了李鸢,现在这个血煞是方恒假扮的,所以李鸢的情绪还算不是太激动。
方恒看了李鸢一眼,很想过去安慰一下,但考虑到他现在是叶雨菱的未婚妻,所以也只能忍耐着,来到了张高远身边:“你这伤是被外面那小子打的?”
张高远张口想要说什么,但稍微有点动作,胸腔就痛得他冷汗直冒,只能歪嘴哼哼了两声。
“莫名其妙!”
方恒抓住了张高远的手,送了一口灵气过去,只发现这家伙的肋骨已经断了三根,有一根甚至插进了肺叶里,没当场咽气只能算他运气好。
方恒小心翼翼的控制灵气把张高远的肋骨从肺叶里取了出来,然后又耐心接上了断骨。
这样的伤势看上去挺吓人,但对方恒来说反倒是比某些病症要简单得多,像章之行那种奇毒才是最头疼的。
简单治疗了一下张高远的外伤,方恒拎着这家伙就出了门,叶雨倩在屋子里,方恒也不方便和张高远说话。
门外,从农家乐各处传来的打斗声不绝于耳,那是谢焕天让陈大彪带人在收拾流云社团的普通成员。
谢焕天能让陈大彪出手帮忙,这倒是方恒没想到的,不过方恒大概也猜得到谢焕天会什么会如此勇敢。
无非就是在对血煞这个身份示好罢了。
谢焕天一个新州豪门世家的家主,没点野心也不可能,能彻底傍上血煞这么一条大腿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毕竟血煞可是能随意进出章之行别墅的存在。
而东北孔家,在风雨殿面前,还是不太够看的,孔家再怎么疯批也绝对不敢和风雨殿扯犊子。。。。。。
“你怎么在这儿?”门外走廊上四下无人,方恒摘掉了面具,看着张高远问道。
张高远这会儿已经恢复了过来,他摸了摸自己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胸口,哭丧着脸,一头扎进了方恒的怀里,楚楚可怜道:“恒哥,我是为了你来的啊,我今天太委屈了。。。。。。”
“神经!”
方恒被恶心得够呛,连忙推开了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不在帝都待着,跑九河市来干什么,还有。。。。。。你怎么和她俩一起被绑了?”
张高远哭得梨花带雨的:“我被绑和她们不是一回事,我前几天惹到了这个孔平,他放话说要弄死我,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九河市找恒哥你帮忙的。。。。。。顺便把上次你要的那条生产线给你拉来。。。。。。”
方恒恍然道:“这小子叫孔平啊?”
“额。。。。。。恒哥你不认识他?”
“孔家上下几百号人,我怎么可能都认识?”
“可是。。。。。。他知道你唉。。。。。。”
方恒沉默了片刻:“他知道我不奇怪,而且这事儿也不重要。”
几年前方恒被孔家的人爆锤,案发地点就在孔家内部,当时孔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几乎都到齐了,就跟看戏似的。
这孔平能不知道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