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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第1页）

但对凯利来说，却是担心多於仇恨。&ldo;好，桑迪，但请灾一定小心谨慎，答应我。&rdo;

&ldo;我会的。我这就打电话给罗森医生。&rdo;她停顿片刻，&ldo;约翰？&rdo;

&ldo;什麽事，桑迪？&rdo;

&ldo;你现在做的事……是错的，约翰。&rdo;她不情愿说出这样的话。

&ldo;我知道。&rdo;凯利对她说。

桑迪闭上眼睛，似乎仍然看见房外的孩子们在玩球的情景，接着它的脑海中又出现了约翰的面容。不论他在什麽地方，她都不会忘记他脸上的那种表情。她知道她下一步要说什麽，她深深吸了口气。

&ldo;约翰，现在我不在乎了，我不再害怕了，我了解你。&rdo;

&ldo;谢谢，&rdo;凯利低声说：&ldo;还好吧？&rdo;&ldo;我很好。&rdo;

&ldo;我会尽快赶回来，我也不知道该拿她怎麽办……&rdo;

&ldo;交给我吧。我们会照顾她，总会有办法的。&rdo;

&ldo;好，桑迪……桑迪？&rdo;

&ldo;还有什麽事，约翰？&rdo;

&ldo;谢谢。&rdo;电话挂断了。她挂上电话，心想，多麽奇怪的人啊！他在杀人，毁灭一些人的生命，是那样地冷漠无情，毫无怜悯。她从未见过，也永远不希望见到这种情况。可是，他又花费那麽大的精力，冒那麽大的危险去援救多丽丝。

她实在不了解。她一面想，一面拨电话。

西德尼。法伯医生正像艾米特。雷恩所想像的那样：四十岁左右，个头矮小，满脸胡须，犹太人，抽着一支大烟斗。警探进屋时，他没有起身，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客人坐在一张椅子上。中饭前，雷恩已为这位精神病医师送来了有关这个案件的资料。很显然，医生已经读过这些资料。现在这些资料正摆在桌上，被分成了两排。

&ldo;我认识你的拍档汤姆。道格拉斯。&rdo;法伯说道，同时吐了一口烟。

&ldo;是的，先生。他说你对古丁一案的分析很有帮助。&rdo;

&ldo;古丁先生病得很重，我希望他能得到必要的治疗。&rdo;

&ldo;这一位病情如何？&rdo;雷恩巡官问道。

法伯抬起头。&ldo;他像我们大家一样健康，甚至比我们身体还好，从体力上可以这样说，但这一点并不重要。刚才你说「这一位」，你认为几个案子是一个人所为，谈谈你的理由。&rdo;精神病医生说完把身子靠在椅背上。

&ldo;开始我并不这样认为，是汤姆先看出来的。这人的技艺高超。&rdo;

&ldo;不错。&rdo;

&ldo;我们要对付的是位精神变态者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