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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第1页）

&ldo;我们要对付的是位精神变态者吗？&rdo;

法伯摇了摇头。&ldo;不，真正的精神变态者不能料理生活，他对现实的看法很古怪，很特别，完全不同於常人。几乎所有的精神病患所呈现出来的不正常状况都很明显，一眼就可以看出。&rdo;

&ldo;可是古丁……&rdo;

&ldo;古丁先生是……有一个新名词，叫做「组织性精神变态」。&rdo;

&ldo;好，可是邻居并没有看出来。&rdo;

&ldo;不错。但古丁先生的不正常表现在他杀人时的可怕方式。但现在这几次杀人没有固定的模式，没有断肢或过大的损伤现象，没有性行为‐‐通常是以割脖子的方式表现出来。&rdo;

法伯摇着头说。&ldo;这位凶手很精明，看上去是行家，他杀人并没有什麽感情的发。他只是杀人，可能是为了一种理智的原因，至少对他本人来说是这样。&rdo;

&ldo;那到底是怎麽回事？&rdo;

&ldo;很显然不是为了抢劫，而是另有原因。他一定十分生气，我以前遇到过这种人。&rdo;

&ldo;在什麽地方？&rdo;雷恩问道。法伯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墙壁。在一个橡木框架中有一块红色的天鹅绒，上面别着一枚陆军战士的徽章和一张跳伞的照片。这位警官感到很惊奇。

&ldo;很有点傻气，是吧！&rdo;法伯解释说。&ldo;犹太小伙子想表示一下他的坚强和勇敢。&rdo;法伯笑着又说。&ldo;我想我确实如此。&rdo;

&ldo;我本人不太喜欢欧洲，也许是因为我没去过什麽好的地方。&rdo;

&ldo;你以前在哪个部队？&rdo;

&ldo;伞兵连，五0六团第二营。&rdo;

&ldo;第一0一空降师？&rdo;

&ldo;是的，医生。&rdo;警官说道，承认自己年轻时也相当愚蠢。他回想起自己当时很瘦，从一架c－四七型飞机的货舱门跳出来的情景。&ldo;我当时降落在诺曼第和艾恩德霍芬。&rdo;

&ldo;去过巴斯通吗？&rdo;

雷恩点点头。&ldo;那实在没什麽意思，但至少我们是坐卡车去的。&rdo;

&ldo;好，那就是你要防备的，雷恩巡官。&rdo;

&ldo;我不明白。&rdo;

&ldo;关键就在这。&rdo;法伯举起了他看过的同查尔斯太太的谈话记录。&ldo;伪装。

一定是伪装。要把刀插进脑袋的後面，手臂的力量一定很大。不可能是一个醉鬼干的，酒鬼的体力不可能有那麽大。&ldo;&ldo;可是，那和其他杀人的手法不符合。&rdo;雷恩反驳说。

&ldo;我想是符合的，只是不够明显。让我们再回过头去，比如说你现在仍在军队，是一个侦察部队的优秀成员。你一定会花时间去侦察你的目标，是吧！&rdo;

&ldo;我肯定是这样的。&rdo;

&ldo;如果是在城市，你将怎麽去做？你要把自己伪装起来。所以，这位凶手也决定把自己装扮成一个酒鬼。这种人街上有很多，又脏又臭，但和大家没什麽相干，他们并不伤害任何人。他们无处不在，很难发现，但你可以在他们中间找出你需要的人。&rdo;

&ldo;你仍然不能……&rdo;

&ldo;可是，他是怎麽进进出出的呢？你觉得他会乘公共汽车或计程车吗？&rdo;

&ldo;开车。&rdo;

&ldo;伪装可以穿在身上，也可以脱下。&rdo;法伯举起杀人现场的照片。&ldo;他在两个街口外杀了两个人之後，便离开了那儿，来到了这个犯罪现场……你为什麽这样认为？&rdo;照片上看得很清楚，停放在那儿的两辆车之间有一个空位。

&ldo;真是该死！&rdo;雷恩感到十分难为情。&ldo;我还有忽略什麽没有？请你告诉我，法伯医生。&rdo;

&ldo;叫我席德。其他没有什麽。这个人非常聪明，不时变换方法。只有在这次作案中他是发了自己的愤怒，你看得出来吗？只有这次犯罪是这种情况，但是，我们暂时把这一点丢开。来，从这儿你可以看到愤怒，首先他把受害者弄成了残废，然後用一种十分困难的方法杀死了他。他为什麽要这样做？&rdo;法伯停顿了片刻，抽了两口烟，思考了一下，接着说：&ldo;他很生气，可是他为什麽生气？这是他计划之外的一次行动。他不可能事先计划到会碰上查尔斯太太这档子事情。为了某种原因，他不得不做出他事先未预估到的事情，这使他十分气恼。另外。他让她离开现场回家即便他知道她看见了他。&rdo;

&ldo;你仍然没有告诉我……&rdo;

&ldo;他是一位退伍军人，身体非常结实，就是说比你我都年轻，经过高度训练。

突击队员，绿扁帽成员，特种部队成员，反正就是这类人。&ldo;&ldo;他来这干什麽？&rdo;&ldo;我不知道。这你得问他本人。但你现在已经知道他这事干得从容不迫。他对被害者十分了解，一定进行了侦察，作案时间又都是在子夜以後。那时，这些人已经疲倦，车辆也不多了，这样可以避免被人发现。他并不是要抢劫，但他可能取走他们的钱财，但那是另外一回事。现在告诉我今天早晨杀人的事吧。&rdo;法伯用温和而清晰的声音要求。

&ldo;你有照片。楼上有一大包钱，我们没来得及清点共有多少，但至少有五万美元。&rdo;

&ldo;卖毒品的钱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