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诗行想到何姝林的大房子,留下贫穷的泪水,微笑道,&ot;我这只是尽一个热心民众的义务。&ot;
申风嘀咕了一句:&ot;这岂不是显得我们很菜鸡,被其他分局知道怕是要笑死。&ot;
他们派出所在市里面的排名一直很靠前,侦破的案件多到让其他派出所感到诡异,甚至怀疑他们在养蛊。
余诗行心想:物种不一样,在基因面前,我们早就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就好比在力量和敏捷度上面,她和何姝林在床上打架,她用力抓何姝林一下是情趣,何姝林用力抓她一下,是凶案现场。
申风拿着学校的名片离开,在他身后还跟着个刚从警校里出来实习的小警察。
&ot;申哥,刚刚那老师在开玩笑呢&ot;
&ot;还真不是,我听上头人说,在好几起案件里面都有何姝林的影子,那个女人简直就像是无处不在的幽灵,抓来的嫌犯说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一个恐怖的白影子,还没开始讯问,就全招了。&ot;申风对此叹为观止。
&ot;真的假的&ot;小警察在前面开车,歪过头来炯炯有神的盯着申风。
&ot;滚犊子,说你又不相信,好好开车去!&ot;
&ot;好嘞哥。&ot;
申风在和那些学生合影的时候,能清晰感知到自己被掠食动物盯上的毛骨悚然感,仿佛能唤起心中最沉层次的恐惧,恨不得撒腿就跑。
余诗行把人送走之后,看着两个躺在轮椅上的难兄难弟陷入沉默。
余诗行戳着钟英胸口的钢板道:&ot;我看其他人的伤好的很快,你们还没有拆纱布&ot;
钟英眼神热切:&ot;还没有呢!老婆你来帮我拆!&ot;
余诗行心想着这个人还真挺可怜,因为喜欢自己的气味,愣是被欺负成这个样子都好脾气,可以说是爱的很深了。
&ot;来,我帮你拆开,但是你不许再搞事情了,下次我读书的时候叫你。&ot;
钟英心中欢呼。
这就是舔狗的胜利!
今晚就可以和老婆亲亲抱抱生孩子!
钟英觉得人生美满。
&ot;你在干什么&ot;何姝林的声音恰逢在此时出现。
余诗行手上拿着一把剪刀,正准备把缠绕在一起的外层绷带给剪开,钟英闭上眼睛,看起来很享受,就像是两个人不是在做剪绷带那么纯洁的事情。
何姝林从余诗行手上拿去剪刀,冒着寒光的刀尖在太阳下闪着耀眼的光芒,钟英完全不敢睁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