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宓皱眉道,
“莫不是有人浑水摸鱼?”
冀忞点头,
“或者有人想栽赃焦侍郎,抹黑焦贤妃,与我们的想法殊途同归了。”
周桓补充道,
“焦侍郎父女并不无辜。”
焦侍郎这些年并不清白,只是多少和物件的差异而已。
冀鋆道,
“不管怎样,这些都是不义之财,能够帮助到受灾的百姓,也是好的。咦,你们说,是谁给焦侍郎下的套呢?”
周桓想想道,
“很多人,都有动机。大小姐,你看呢?”
大理寺出身,凡事讲究一个动机。
冀鋆想想道,
“我也没什么证据,但是,我想除了动机,还得有能力吧?如果让我猜,最有嫌疑的,应该是二皇子!”
“为啥?”周彪问道,
“其他皇子,不可能?你又——”
“我又瞧不起别的皇子了是不?”冀鋆截住周彪的话头,道,
“我没有瞧不起其他皇子,可是谁让二皇子财大气粗呢?你们想,拿着夜明珠当土坷垃的,几个皇子里谁有这实力?”
周彪不服气,
“三皇子也可以啊!那个宁晓涛庄子铺子一大堆呢!你看见他扇子的那个玉坠没有?值好几千两银子呢!他那个扇子……”
冀鋆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不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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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涛被人宰了吧?啥玉坠,值几千两?是不是卖给他玉坠的人说,这玉是天上掉下来的陨石转化而成?沾着仙气?”
周彪这下奇道,
“对啊!你咋知道的呢?谁告诉你的?大表哥?还是芳苓表妹?”
冀鋆,“……”
我哪里知道我咋知道的,我蒙的!
冀忞抿唇笑道,
“世子表哥,在世人眼中,三皇子不染人间烟火一般,如何能做这般,这般,不大入流的事?”
周彪轻哼一声,酸酸地道,
“是,是,是,三皇子清高,超然出尘,哪里似我等,凡夫俗子。”
冀忞脸微微发窘。
冀鋆和李宓互相看看,不由自主地感觉腮帮子酸酸麻麻的,只觉得满屋子都是“醋味”。
正因为,绝大多数人可能都会如冀鋆一般猜测,二皇子才急吼吼地站出来撇清关系。
无论如何,目前二皇子和焦贤妃焦侍郎在“狗咬狗”,还资助了受灾的百姓,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在这个时代,也有许多天灾人祸,人祸或可努力一番,尽力避免和减缓,可是天灾总是更加的猝不及防。
即使现代,因为大风大雨大雪,因为,洪水台风干旱等原因而影响生产生活的突发事件,层出不穷。
冀鋆自己就曾经因为大雨,无法上学。因为大雪,滞留车站。穿来后虽然尽力为遭受不幸的百姓做了一些事,但是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势单力孤,人微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