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承诺一些足以撼动人心的好处,至于是否兑现,那就看最后,他陈拙鑫的心情了!
如果冀家姐妹懂事,讨人喜欢,他给她们一定的尊荣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如果不听话,那时,大事已成,棋子作废,去留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美琳和苏瑾出事!
焦贤妃出事!
洪逑滨出事!
宁安公主对启晴县主的血不再迫切!
李刕身体在恢复……
一切似乎都无甚关联,可是,陈拙鑫却不可遏制地认定,
眼前的两位冀家女子,一定与此脱不开干系!
“国公爷,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毕竟我们不熟。”
冀忞凉凉地开口。
前世,在福远宫,焦贤妃找借口责罚冀忞。
宏公公和苏答应按住冀忞,关常在则上前堵住了冀忞的嘴令她不能喊叫出声。
坚硬的藤条抽打在冀忞的背上,剧痛难忍。
此刻,陈拙鑫前来拜见焦贤妃,正赶上这个场景。
焦贤妃丝毫不加避讳,二人一边谈笑风生,一边观刑。
涔涔冷汗混着泪水,颗颗滴落,冀忞哀求地看向陈拙鑫,海棠扑到陈拙鑫的脚下,求陈拙鑫帮忙求情。
陈拙鑫一脚踢开海棠,满是鄙夷,
“我们熟吗?”
冀忞隐去深深的恨意,眸中无甚波澜,她再清楚不过,陈拙鑫不仅不是心怀愧疚,甚至并非真心寻求同盟,不过是为了他的野心,为了他不功亏一篑!
可惜,没有可能!
她冀忞不会答应!
陈国公府里的累累白骨不会答应!
还有,一人,更不会答应!
想到这里,冀忞唇角勾起一个浅笑,眉眼如画,却说不出的疏离和冷傲,
“陈国公,如果一定要谈,我这里也有点事情想问问国公爷,您可还记得您的兄长陈甲?”
“记得。”陈拙鑫下意识地应道。
他看向冀忞,蓦然间内心突地一颤,猛然有些慌乱。
冀忞直直看向他,似乎已经洞穿他的慌张,
“听说,他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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