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燕赵中医协会。
这里,聚集了燕赵各国的中医界顶流,今天,协会里,来自全国各地的中医学者聚集在这里,正展开一场激烈的中医学术讨论大会。
无数媒体新闻正有条不紊的竞相报道,其中,又以协会会长孙思尧最为引人注目。
孙思尧年近六十,在全国中医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其中,孙思尧提出来的中医精深理论,更是奠定了他在中医界第一人地位的基础,由他亲自编写出来的中医与养生一书,更是畅销海外,号称中医界的神书。
到了这个地位,孙思尧三个字,几乎已经成为中医界的里程碑,风头一时无两。
不过,孙思尧此生也有一大遗憾。
几年前,司徒家曾带来一个姑娘,请他出手医治,但,从头至尾,孙思尧连个病根都瞧不出来。
这件事情成为他一生的耻辱。
在后来的几年里,他一直派人关注司徒明镜,有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跟他汇报,知道几年内没有一个人能治好司徒明镜之后,孙思尧庆幸的同时,也有一些惋惜。
如此一个花季少女,注定香消玉殒。
前阵子听说司徒家派人将司徒明镜送到了魔都,求医任天行。
任天行在中医界名气固然不小,但,跟他孙思尧比起来,还差了一星半点。
果然,这么久,魔都那边一直没有消息。
孙思尧猜测,司徒明镜应该是已经油尽灯枯了。
这样也好,最起码保全了自己的名声,只要自己判定无救的人,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没用。
“孙先生,请问中医与养生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孙老,你这一生有没有遇到过连你都治不好的病人。”
“孙老……”
孙思尧正要一一回答这些记者的提问时候。
“哐当……”
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一个年青中医学者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此人,正是孙思尧安排关注司徒明镜的人,同时,也是他的学生,朱涛。
“老师……”
“什么事情这么慌里慌张?没看到我正在回答记者朋友们的问题?”孙思尧皱了皱眉头。
朱涛的行为让他不悦。
朱涛迅速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孙思尧面色突变。
“什么?这绝对不可能。”
朱涛轻声道:“的确是真的,从司徒家传回来的消息,不会有假,司徒小姐的病,真的被治好了,而且据说还是一个年轻人治的。”
“简直荒谬。”
孙思尧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