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东京城的北城楼就有了不小的动静。
出现了几个比较华丽的马车,看样式好像是皇宫里的,气派的很!
后面还跟着几十个穿着黑色盔甲,戴着黑色盔帽,腰间挂着大刀的亲兵们。
居然要打开城门,往外面去!
在城门边停了下来,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男人走了出来,怒气冲冲的说着,那些亲兵也跟着吵闹,划破了晚上的安静。
一种焦躁不安的情绪蔓延了,城楼上的秦风他们也是听到了,赶了下来。
秦风,东京马军副指挥使,手下有三万的马军,实权可是大的很。
丞相李纲也是对他非常的欣赏,军人中的威望还是比较高的,甚至胜过了一些的将军们。
朝廷的这些将军们大多没有实权,手下没有多少兵马,挂个官职而已!守将士兵们大多都听从他的指挥。
夜闯城门,朝廷已经明令禁止人到外面去,担心有奸细出入,重者可以立马处死的。
到了那里后,穿着红色长袍的男人,还有那些亲兵们在大吵大闹,没拿守兵当回事。
穿着红色长袍的男人拿出了一个金色的令牌,可是皇上钦赐的,见到令牌,就等于见到了皇上,可以命令守兵们。
道:“你们这些看门的小兵们,快睁大你们的眼睛,给我看好了,可是皇上钦赐的令牌,派我李蜕出去跟金人和谈的,还不速速打开城门,让吾等出去。”
“耽误了和谈的最好时间,金国元帅发怒了,你们全都得死,知道了吗?”
城边的几十个守兵立马跪了下来,向他赔礼道歉着!个个也是吓得脸色慌张,担心的很。
“李大人宽恕小人们,真的是有命令在身,不能随意打开城门,放人出入,必须要等守将们过来,才可开门放人!”
李蜕看到秦风带着将军过去了,还是自以为是,得意的样子。
金色的令牌立马伸了过去,上面刻着个大的“令”字,气派的很。
“我是圣上委派的和谈使李蜕,前去金兵大营,跟他们和谈的,快打开城门,让我们出去,晚了误了大事,责任你们担不起。”
秦风非常的惊讶,这人居然是和谈使,前去金兵大营和谈的。
皇上怎么这么快就和谈了,又要跟金人低声下气,割地赔钱了。
战争才刚开始,不一定打不败金兵的。
本来自己不想让他出去的,自己可不想和谈,想跟金兵战个痛快,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丢盔弃甲!
可旁边的那些将军们都小声的议论,必须要让他们出去,可是主和派的人,得罪不起。
秦风只能咽下了那口气,道:“李蜕大人,是吧!放你们出去可以,必须要看看那些马车里,不准有人藏着。”
可是例行检查,不能让奸细混出去。
李蜕生气的很,居然敢搜皇宫里的马车,一下气的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守兵就走了过去,翻开了马车的帘子,大致看了一下,好多个箱子,似乎装着很贵重的东西,没有人。
回去一禀报后,秦风也就打开城门,放他们出去了。
李蜕气的直跺脚,眼里带着恨意。
自己可是主和派的人,有几位丞相撑腰,他居然敢对自己不敬,还说他等着之类的话!
也只能钻回了马车里,像是受了气的狗,带着人急匆匆出去啦。
李蜕带着人到了金军大营外,亲兵们留在了外面,身上带着武器,不能进去,只能一人进去了。
现在,吓得脸色苍白,不敢作威作福了,欺负宋兵可以,在金兵大营里,就像是个孙子一样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