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疼吗?”
如此赤裸裸的话,让曹氏不乐意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大声地说:
“睿达家的帮妙儿呢。炸丸子不用咱们操心。赶紧过去帮忙,该杀猪了。”
说完,越过梁安往前走。可是,胳膊肘却不忘怼了梁安一下。
劲儿不大,但是抒发了她心中的不满。
的确,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可也不能逮到机会就一直折腾不停啊!
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凌晨丑时他才消停。
她都要困死了,这个该死的冤家。
梁安也不恼,憨笑的凑过去,讨好的问东问西。
一会儿问用多少萝卜,一会儿又问放了多少豆腐。
梁庐看着兄弟腻歪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说:“老三啊,该抓猪了,赶紧的。”
“哦,来了。”梁安忙过去帮忙抓猪。
曹氏去到厨房,拿盆、拿筷子,等着一会儿接血、做血糕……
独孤寒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
看着身旁的黑子,轻叹口气,问:
“齐姑娘呢?”
“回主子的话,齐姑娘家今儿炸丸子,说得晚点儿过来。”黑子尽责的说着齐妙临走时说的话。
拿着被子跟枕头,把独孤寒垫起来。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拿过来,恭敬地递给他。
喝了一杯水,独孤寒缓解不少。打量着屋子,随口又道:
“什么时候了?”
“快午时了。”黑子把茶杯放在箱盖上,“主子,要不要吃点儿东西。齐姑娘熬得鸡肉粥不错,味道很好。”
独孤寒听到这话,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说:“你吃过?”
这……
黑子不能隐瞒,硬着头皮点点头,道:
“是。那会儿主子发热,齐姑娘给您喂药,属下见药效一直没上来,所以就……”
独孤寒“嗯”了一声,不再纠结。
用内力催发药效,的确改吃东西。想到这儿,吩咐着说:
“去盛一碗,饿了。”
“是。”黑子恍如得到特设令一般,赶紧起身出去盛粥。
独孤寒在齐妙面前或许还能逞强,不过在自己的下人面前,就不了。
躺靠在那里,胸口烧的让他直蹙眉。
黑子端着粥碗进屋,见到独孤寒这般,有些无奈的道:
“火凤掌很霸道,主子怕是要吃几日的苦了。”
“无妨。”独孤寒伸手,把粥碗接过来。
火凤掌,中者烈焰灼烧。据说这样的功夫,必须处子之身方可练习,一旦破身,功夫尽费。江湖传闻,火凤门所有女子,皆为处子,且不可盛情。
喝了口粥,轻叹口气,又说:
“如今知道火凤门是他们的人,日后该怎么做也就不用跟没头苍蝇似的了。”
胸口每次起伏,掌印那里都会犹如火烧一般。
黑子看着主子艰难的样子,有些动容的又说:“主子,老王爷那边给了消息。好像震天营的百里银尘,也在调查当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