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飞宇?”
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连丁欣宜也感觉有些郁闷,毕竟在身体接触的那一刻,她身为一个女人已经完全做好准备时,却被打断。
“唐爷爷可能有危险,我必须马上回去!”
“可,可你回去有用吗?我们报警吧!”
女人在这样的时刻总是有私心的,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心爱的人出事,而男人则往往显得更讲情义。
“不,欣宜,不能报警,在没弄清楚事情前,警方的插入也许会将事情弄的更糟。”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可能有危险,我不能让你陪我冒险,你在这里等我,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可是……”
丁欣宜话未出口,叶飞宇已经将话接了过去道:“没有可是,记得在这里等我,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男人的肯定和坚定,在这样的时刻,丁欣宜明白自己唯一能做的是什么,那就是等待,她没有再罗嗦,因为她明白,叶飞宇绝对不喜欢罗嗦的女人。
“那你小心点,我会一直等你的!”
叶飞宇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慰了句放心吧!转身离开,一下楼,叶飞宇发动从唐家开到酒店的摩托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家
已经是晚上点,小城的郊区显的是如此安静,月黑风高之夏,一路上的叶飞宇怎么也想不通唐德清到底会出什么事,到了门口一看,他更是想不明白,几十辆军车竟然包围着整幢楼房,守卫在门口的士兵更是全副武装,是有歹徒进入房间,然后需要动用军方的人才能够制止吗?会是怎样的歹徒才能闹出如此大的排场呢?更让叶飞宇费解的是,几十辆军车的车牌竟然全部是‘成a‘开头的,意味这将近一个连的兵力是直属于成都军区司令部的。
可更让叶飞宇自己觉得惊讶的是,他似乎对这样的阵势没有丝毫的禁忌,甚至说对这样的场面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他远远的将摩托车停在一边,然后走进警戒线。
警戒的士兵没想到这样一个年轻人,竟然会面无惧色的靠近苛枪实弹的自己。
“什么人?”
声音冰冷,子弹更已上膛。
“唐家的人,我要回自己的家!”
声音冷静,态度漠然。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通报!”
叶飞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样的时刻他明白应该怎么做,下意识的吗?或者说以前习惯了,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对于自己的过去,叶飞宇越来越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很快,自己的记忆就会慢慢随着拼凑片段,重新组合而成,然后完全的记起,有期待,也有担心。
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一个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对,看着这些士兵手中的95式自动步枪,叶飞宇更是觉得兴奋,他的嘴角竟然不经意扬起了笑容,可这样的笑容更多的是邪气,只是这个笑容连叶飞宇自己也没有察觉。
前去通报的士兵很快就出门,然后让叶飞宇尾随在他身后进了院子,里面没有歹徒,没有恐怖份子,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士兵呆在院子里,整个院子除了唐德清和唐舒,还有另外4人,一个是神态威严的老者,即使他不说话,依然震慑;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棱角分明的国字脸,浑身透着刚毅干练;另外一个是个中年贵妇,瓜子脸,很淡的妆,雍容的装扮,典雅的气质。
最后一人,也是最吸引叶飞宇眼球的一人,这是一个清新脱俗,绝尘的少女,她的美丽和精致竟然让所有在场的人都黯淡,只可惜她的脸色是如此苍白,眉宇间笼罩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气,叶飞宇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神已经没有半点光彩,只是靠在专用特制的椅子上,中年男子和中年贵妇一直焦虑的陪在少女身边。
叶飞宇径直走到唐舒的身边,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里,用眼神告诉她不用紧张,然后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此时坐在石凳上那个神态威严的老者和唐德清之间的对话也在继续着。
“唐大师,我程某从不求人,可今天无论如何求你救我孙女!”
程世明虽然没有穿着象征身份和地位的军装,但是战场上和战火中孕育出的肃杀风范令人不敢正视,不怒而威,而今天他不得不低下头求人,为了自己这个最宠爱的孙女。
“程将军,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唐某只是一介草民,至于医术,也只是略知皮毛,你孙女的病我无能为力!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直接去找昆仑的那些老家伙!”
唐德清拿着紫砂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道。
“唐大师,实不瞒你说,我在这之前已经托人找过昆仑的人,只可惜那些隐世高人已经不再过问世间的恩怨,不过他们也托人传话给程某,让我来找您老人家!”
“妈的,那些老家伙,整天就只会这一套,其实我看早就该死了,早死早超升!唐将军,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干脆点把话挑明了,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孙女并不是因为生病才这样,而是被人下了降,阴阳降头草,这种降头是目前降头界最为难解的「绝降」,中降者几乎只有死路一条!不知道什么人会和你孙女有如此深仇大恨,竟然找人用这种降头,要至她于死地!”
程世明的脸色变了变,这种降头,呀也曾听闻过,阴阳草,粗为阳,细为阴,通常会并生在一起,即使已被制成干草,置于桌上,阴阳两草还会发生不可思议的蠕动,直到两草靠结在一起为止。降头草落降后,会在人体内悄悄滋长,直到某个数量之后,便会以惊人的速度衍生。这个时候,中降者会莫名其妙发起高烧,接着就会发狂而死!死时阴阳草会透体而出,死者的尸体有如稻草人般。而这类降头的可怕之处,是此降几乎无解,正如唐德清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