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也没为难她,冷笑着道:“歇着吧,省得人说我虐待你……”
一阵风似的摆着腰肢走了。
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
合景趴在地上,看着周氏裙琚上方圆润的屁股,不无恶毒的想着。
合景流产的当天晚上,是周氏伺候的方其宗。
方其宗想拒绝,却没有力气。
这种伺候的方式,并不是女人越多越好。他是个男人,有强烈的自尊。
更何况,他还是方家的嫡长子,身份比这府里的任何人都要尊贵!
合景是下人,是奴婢,能这样低贱的伺候他,他愿意接受,是合景的荣幸。
周氏,是她的妻子。两个人是平等的。她用这样的方式,是否认他男人的本能。
方其宗越来越厌恶周氏。
陈氏伤心失望了几天,又送了两个丰腴貌美的女子到了方其宗的屋里。
方老爷并无太多情绪波动,只要林姨娘的孩子还在,他对孙子们的期望较低。更何况,既然能有第一个,也会有无数个。
而且,周氏并不像以往吃醋,百般刁难了,而是由着她们去照顾方其宗的起居饮食。
晚上,就由她一个人伺候。
她不像合景,是方其宗有要求了才去。而是她觉得今日大爷气色看起来还好,经得起折腾,那就要折腾一番。
方其宗有苦难言,却又无力驱赶,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精神越来越差。
耻于对人言。
直到韩大夫晦涩的说明,大爷最近房事过多,精气神耗损的太严重时,周氏才收敛些。
冯姨娘的病越发重了。
何家贤是在一个夜里知道的。
方玉静发了疯一般敲汀兰院的门,开了门进来就对着何家贤和方其瑞跪下,求他们救救冯姨娘。
何家贤发觉方玉静比以前更消瘦了,似乎风一吹就能散架。
立时派人去请大夫。
何家贤这才知道,冯姨娘已经病了一个多月了,本来就时好时怀的,如今天气炎热,夜里睡不着觉,愈发严重了。
最初是感染了风寒,又演变成热症,到现在不住的咳嗽,形容枯槁,直到昨天晚上咔出血来。
方玉静慌了,要出去,那妈妈拦住她,被方玉静打破了头。
何家贤和方其瑞赶到佛堂后面的小黑屋时,直闻到扑鼻而来一阵腐朽的气息。
方玉静冲到黑乎乎的床榻边上:“姨娘,你好些了吗?二嫂给您请大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