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因为脚伤,沉漫被迫在房间休养几日,闲得快要长毛。
&esp;&esp;路权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esp;&esp;时间过了傍晚,天空飘起细碎的小雨。
&esp;&esp;沉漫趴在床上滚来滚去,两手重迭抵着下巴,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esp;&esp;“花牛说酒店的威士忌吧不错,要不要去喝两杯?”
&esp;&esp;路权坐在沙发上抽烟,沉嗓拒绝:“你现在不能喝酒。”
&esp;&esp;“受伤的是脚,关嘴什么事?”
&esp;&esp;沉漫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说了,酒精不是可以消炎吗?内服外用好得快。”
&esp;&esp;他弹弹烟灰,面无表情,“不行。”
&esp;&esp;“算了,和你这种脑子一根筋的人讲不通。”
&esp;&esp;她翻身下床,踩着酒店拖鞋往前走,“我自己去。”
&esp;&esp;气势八尺高,结果脚踩地的那瞬挤压到伤口,她疼得倒吸凉气,狼狈地退回床上,满腔郁气发泄在拖鞋上,飞踹几米远。
&esp;&esp;路权无奈叹息,掐灭烟头,起身默默把拖鞋捡回来,整齐摆放在床边。
&esp;&esp;“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esp;&esp;“时间那么宝贵,我不想虚度在床上。”她思来想去,只能使出杀手锏,矫揉造作的捏起嗓子,“权哥”
&esp;&esp;男人呼吸一颤,脸黑得吓人,“别叫。”
&esp;&esp;她笑嘻嘻地抬头看他,多了一份作恶的乐趣,“怎么?叫两声都能硬?”
&esp;&esp;“沉漫。”
&esp;&esp;她不惧他的警告,半威胁的调调:“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不现在带我去酒吧,要不我吵你一晚上。”
&esp;&esp;路权冷哼,“威胁我?”
&esp;&esp;沉漫玩心四起,伸手拉扯他的衣服,娇滴滴的撒娇,卷着一股酸涩气扑鼻而来,“权哥,拜托你带人家去嘛,人家今晚喝不到酒,真的会难过。”
&esp;&esp;路权闭了闭眼,头皮炸得疼。
&esp;&esp;“你有完没完?”
&esp;&esp;“没完。”
&esp;&esp;沉漫还在生气那晚他抛下自己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想到女人娇羞的笑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谁要你前脚和我睡,后脚又去勾搭别人,居然还有脸说自己纯情,说出来也不心虚。”
&esp;&esp;男人沉默片刻,闷闷冒出一句,“是你要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照做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