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莲心的情绪很激动,抓着她的肩膀不停念叨。
“他是个披着人皮的鬼,他不是人!他不仅是残废,还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看见她,她就像是找到了同病相怜的人,迫不及待地朝她倾诉。
周清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她的反应如此诡异,但这话听得她就不高兴了。
她甩开莲心的手,“他是不是人关你什么事,别一口一个残废,残疾和废物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你,你们是一伙的!”莲心愣着看了她好久,她不相信,不相信这个女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还会无动于衷,除非……他们是一伙的!
她像是找到了真相,不然根本没法解释,为什么这个女人在他暴虐的手段下还活得好好的!
周清妩眯着眼睛瞧了她一瞬,忽然福至心灵,阿竹肯定对她做了什么。
勾唇一笑,“他是什么人难道我这个枕边人还不清楚吗?哦,你说的是……”
她悄悄凑近她耳边,声音轻得只有两人可以听见,“挖出人的心肝,在掌心慢慢捏碎,还是……掏出你的肠子,缓缓抽出……”
“啊——”她惊恐地尖叫,抱着头跑了。
周清妩撇嘴,就这胆子,还敢下药?
白大夫从里头出来,听到孙女的叫声不明所以。
他看向周清妩,突然明白过来,他叹了一口气,“唉,这孩子从小争强好胜,父母也不在身边,也被老夫我宠坏了,如果她不小心惹到你哪里,你也别计较,这孩子心肠不坏。”
周清妩沉默,如果她不去作妖,她也懒得去管,再说她陷害自己那么多次,她都没去计较不是吗?
看着他递过来的草药,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回到客栈的时候,楼下的人已经全部走了,那群人似乎有自己扎营的地方。
周清妩牵着大黄上楼,发现阿竹已经回来了。
看到她手里的药,他“咻”地将寒天收回刀鞘,并快步朝她走来,着急地问她怎么了。
她掠过他,慢吞吞地放下药,给自己倒了杯茶,“先不说我怎么了,我问你,那牢里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阿竹一愣,否定道:“不是我干的。”
周清妩顿时松了一口气,“我信你。”
阿竹说不是他干的,就不是他干的,她也不必去担心李元柏一行人会追查到什么线索了。
“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他皱着眉,忧心忡忡地瞧着她。
“唔……也不是生病,就是……当初我们在床榻边划拉的区域兴许能用上了……”说着,她眼角悄悄瞥向他。
“床榻边?”阿竹愣愣的,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