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人群快速地散去,
傻柱端着砂锅重新回到屋子里,
折腾一番晚饭还没有吃呢,
易卫东说道:“我去拿几个松花蛋,哥你再炒个菜,姐马上就要回来了。”
“也好,我准备炒菜。”
片刻后何雨水就推着自行车停在玻璃房前,
进屋后就问道:“哥,卫东,怎么棒梗刚出来就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姐,是这么一回事。。。”
易卫东把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傻柱说道:“要不是卫东拿出一个票根来,我今天就麻烦了,非得给我按一个盗取公物的罪名来。”
转过头问易卫东:“卫东,那票你是怎么来的?”
易卫东笑道:“其实没有什么,我把以前的票改个日期就行了。”
何雨水说道:“卫东,就你有小聪明,你不怕公安去菜市场核对啊?”
易卫东道:“只要先把哥从盗取公物的事情里摘出来就行,我下午在倒座房里看到棒梗偷鸡裹在衣服里出去了,棒梗要是不承认,我就站出来指证他。”
易卫东还有照片作为后手,
巴不得棒梗不承认偷鸡呢!
又聊了聊一会儿,
等傻柱把菜炒好了,才开始吃这一顿晚饭。
秦淮茹从派出所回来后,
进屋见小当和槐花睡的正香,
给掖紧被窝,把心一横出门后摸黑走向后院。
自打和秦淮茹在家里偷情后,
许大茂晚上就再也没有插过门,
秦淮茹轻轻地推开房门转身虚掩,
如同晚归的妻子一般,
摸索到里屋的床前脱下棉袄棉裤,
掀开棉被爬进被窝里,
依偎进丈夫的怀里,
许大茂展开双臂抱着秦淮茹:“怎么这么晚?”
“棒梗这孩子真不省心,到派出所里又哭又闹,折腾了一晚上,我才回来。”
秦淮茹轻声地说完就感到一双温暖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摸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