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意味不明说道:“孤倒是没有想到,絮儿的家底,如此丰厚。”
听着裴知宴这一句话,林今絮面上却有些讪讪的。
别说是裴知宴了,便是林今絮自己都没有想到。
她面色有些闪躲,虽这信是她自己寄过去的,可是…可是她当真没有想过让父亲寄如此多过来啊!
裴知宴瞧见她的面色,也大概猜到了一二。
“孤这无事,自然也不会短缺这些银两。这些东西,便由你自己先妥善收着,等日后回了京城再完璧归赵,尽数交还给林大人才是。”
裴知宴面色有些意味不明在:“否则若是京城之中的言官知晓此事,必会给父皇参上几本。”
林今絮听着这话,虽心中一紧,却也知晓裴知宴只是口头上说说,提醒一下自己罢了。
她也只能在心中骂自己一句,多管闲事!
只是,裴知宴站起身来。
林今絮抬头看他,眼睛一眨。
裴知宴走上前,一下却揽住了林今絮的腰。
他的唇紧紧贴着林今絮的耳畔。
青天白日,却无端得让林今絮心都酥了半截。
“不过,孤这却是头一遭被女人养了。瞧着孤在絮儿心中,堪比万金。”
林今絮身子软了半边,却还是心中默默吐槽着裴知宴。
先前不知如何,可如今的裴知宴,私下里便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尤其是夜里,更是缠人得很,一双大手禁锢得她便是哭闹着都软不下分毫来。
林今絮不愿让别人瞧见他们屋子里白日的举动,急忙伸出手来推了推面前的男人。
春末的衣裳薄,何况在家中,免去了那些个繁缛的衣裳。林今絮一抬手,右手手臂上的衣裳,便从袖口处往下滑落。
露出一截藕节似,白得晃人眼的手腕。
林今絮意识到,想躲。
裴知宴却目光幽暗,早一步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手腕。
林今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腰却一下被书桌的一角抵住。
她将脸侧了过来,躲过了裴知宴的唇。
林今絮面色绯红,却还是硬着嘴道:“哪里有这回事!只是父兄误会了妾的意思罢了。”
她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直看着他。
裴知宴又如何不知晓面前人不过是逞一时的嘴硬罢了。
他更是一步欺上前去。
“嗯?真假?”
林今絮梗着脖子:“自然是真的!”
裴知宴见她落入自己的圈套,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眼,也溢满了笑意。
“既然如此,那孤便要好好看看,大舅子给絮儿,写了什么信才是。”
林今絮急了:“我兄长寄信来了?!”
她连平日里惯用的称谓都给忘了。
裴知宴自然是不会提醒她的,他伸出大手来一捞,便将她放在了桌案上。
一室旖旎,而林今絮手里的银票地契,洒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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