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人都对彼此心中有愧,理不清,剪不断,道不明。
&esp;&esp;“程玉书,你是不是到现在都还觉得我只是在和你玩玩?”
&esp;&esp;他倒是没有觉得他是在和他玩,只是他一直觉得他两走不长久,因为路鸣野太过于优秀,而他,太过于平庸。
&esp;&esp;“我和你在一起从来就不是为了玩,我对你很认真,无比认真。”
&esp;&esp;“我没觉得你是在玩”程玉书抬眼与他四目相对,说着真心话:“我就是觉得他们骂我,总比他们骂你好。”
&esp;&esp;路鸣野扑进他怀里,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心里感动坏了,声音低低的、闷闷的:“我自己拿不出成绩被骂是我活该,但你不能,他们不能那样骂你。”
&esp;&esp;“玉书,我要替你澄清,我要开发布会替你澄清。”
&esp;&esp;程玉书知道他又哭了,抱住他摸摸他脑袋,乐道:“怎么一生病就这么脆弱?多大了还哭?”
&esp;&esp;路鸣野摇头,蹭着他脖颈,否认:“没哭。”
&esp;&esp;路鸣野是个行动派,说了要开发布会替程玉书澄清,就一定会开发布会替他澄清。
&esp;&esp;同时,他还想到程玉书的旅馆马上就要进入正式营业期,索性提前联系好了几位记者朋友,拜托他们放大程玉书的漆器手艺,从而让他受伤这事,以及他和程玉书谈恋爱这事,尽快在公众视野中翻篇。
&esp;&esp;程玉书没想到路鸣野除了在网上替他说话以外,竟然还真的不顾一切地为他准备了一个小型发布会。
&esp;&esp;于是,在两人恋情曝光后的奔赴
&esp;&esp;路鸣野答应王林的提议后,第二天下午就被送往了机场,转去了美国。
&esp;&esp;临走前,路父路母再一次在医院聚集,坐在路鸣野病床前轻叹惋惜,怪罪自己。
&esp;&esp;程玉书听着他们的话,堆积在心口的阴霾不断扩大,变得沉重,堵得他呼吸都觉得难受。
&esp;&esp;路母不放心,拉着他的手泪眼婆娑地问:“你一个人去能照顾你自己吗?要不要妈妈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