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女还斩杀朝中大臣宇文申屠,截杀我皇甫世家子弟皇甫嵩,陛下却听之任之,昏庸无道,竟然连乱臣贼子都留在身边,实在是不堪大任,我等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请昏君退位让贤”。
元帝嗤笑一声,开口道:好一张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的嘴,朕竟不知五大世家的家主如今无耻下作至此。
南笙也挺身而出,“濮阳文皓,宇文墨,你们勾结外敌,残害忠良,残杀无辜百姓,如今为一己私欲居然胆敢谋反,桩桩件件,罪证确凿,罪大恶极!今日便是尔等贼子的死期!”
在五大世家的簇拥之中,顺王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塑,静静地伫立着,目光却如鹰隼般紧紧锁住元帝。
元帝也留意到了人群中的顺王,仅仅瞥了几眼,便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五大世家的人何时变得如此愚笨如猪了?逼朕退位让贤,好歹也得找个真货啊,弄个冒牌货就敢带到朕面前来丢人现眼。”
濮阳文皓尚未领悟元帝话中的深意,便惊觉自己的脖颈上多了一把冰冷的利剑,身后顺王那低沉的声音如幽灵般缓缓传来:“五大世家之首的濮阳家主,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竟然如此愚蠢。”
濮阳文皓听着身后顺王的声音,顿感毛骨悚然,这声音根本不是顺王的!他终于察觉到了异样,难怪从刚才开始这个顺王就一直闭口不言,想必是在进攻神武门的时候出了岔子,被人掉包了。
糟糕,狗皇帝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掉包,必定是早有预谋,濮阳文皓又怎会不知自己等人已经落入了狗皇帝的陷阱。
深知自己今日已无路可退,濮阳文皓不等假顺王开口提条件,便声嘶力竭地吼道:“诸位,今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谋反乃是抄家灭九族的死罪,五大世家已退无可退,不必管我,给我杀,替我报仇!”
我看谁敢妄动,话声未落,宫殿四周房顶如幽灵般闪现出许多暗卫,他们手持弓箭,如饿狼般对准五大世家的人,而为首者,正是那真正的顺王——东方朗。
元帝身后也突然涌出许多神影卫,他们护在元帝四周。
濮阳文皓,望着眼前这一幕,心知自己等人被东方朗与东方元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戏弄了,气得一口老血如火山喷发般喷了出来,差点昏厥过去。
身后的假顺王,王亦语则撕掉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开口道:“我王家军已如铁桶般包围皇城,尔等贼子还不快快放下兵器投降。陛下仁慈,尚可饶尔等狗命。”
五大世家的人,有的如墙头草般犹犹豫豫,正准备丢下武器投降。
宇文墨见状,便如雄狮怒吼般开口道:“不能放!我们今日所行乃是谋反杀头的重罪,放下武器便是等死,那狗皇帝岂会放过我们?想想你们身后的家人,给老夫拿起武器,杀了那狗皇帝,我们方有一线生机。”
语罢,宇文墨便如离弦之箭般率先提剑朝着元帝方向攻去。
南笙见状,嘴角轻扬,说了一句:“找死!”说罢,南笙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宇文墨。其软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如闪电般直取宇文墨咽喉。
宇文墨察觉到了南笙的攻击,他侧身躲过,随后挥舞长剑反击。两人剑招相交,发出清脆的声响。
宇文墨剑法凌厉,每一剑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南笙身姿敏捷,灵活地躲避着宇文墨的攻击,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在激烈的交战中,宇文墨逐渐占据了上风,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和决绝。
然而,就在他准备给予南笙致命一击时,南笙突然使出了一招绝妙的剑技,软剑如同毒蛇一般缠住了宇文墨的长剑,顺势一带,宇文墨的剑脱手而出。
失去武器的宇文墨顿感局势不妙,但他并没有退缩,赤手空拳地继续与南笙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