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脚步很稳健,不急不忙。走到小区外面的小街上,初生的太阳洒下暖暖的光,笼罩着古香古色的小街。迎面而来的高个子男人一派惬意的摸样,二人擦肩而过,不知是哪个说:&ldo;管好你的宠物。&rdo;
推开家门,御安扶着御信回到卧室,不等他先开口询问,御信就说:&ldo;你怎么会有金锣柄的?&rdo;
&ldo;什么东西?&rdo;
&ldo;就是从你口袋里掉出来的那个小金锣。&rdo;
那个!御信不提他差点忘了。自己肯定是哪里不对劲,这么重要的事居然能忘!御安扶着额头为自己叹息:&ldo;那个……叫什么来着?&rdo;
&ldo;金锣柄,鬼师的东西。&rdo;
那玩意到底是什么御安真不知道,他只记得在路上帮了一位老人,老人为了感谢他送了一个小玩意当谢礼。这事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很快就把那小玩意儿忘得一干二净。
昨天换了衣服,金锣柄一直放在那衣服口袋里,阴差阳错的在关键时候起了作用。他想,那个老头会不会就是院方请来的&ldo;老头子&rdo;呢?为什么要把金锣柄给自己?
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数。御信释怀了,催着自家哥哥先洗洗,然后吃东西睡觉。
御安很不满意御信的态度,他记得他受伤了。伸手捧着他的脸:&ldo;舌头给我看看。&rdo;
伤口不大,有点深,说话喝水估计没什么问题,吃饭的时候肯定会疼吧。御安皱着眉头,琢磨该上点什么药才好。
老老实实的御信心里美滋滋的,以前只有他家老头子随便扔点什么药膏过来让他自己处理伤势,哪像他家哥哥这样一副心疼到家的摸样。所以说,有哥哥就是好!御安的手还抚在脸上,拇指的指尖轻轻擦过舌头上的伤口,御信的心猛地一紧,没了其他的心思,凝神看着身前的人。
平日里很难看出他的睫毛这么长,有点上翘,卷卷的很可爱。心疼谁的摸样让人看了心里就舒坦,尤其是那双眼睛,恨不得把伤口&ldo;看&rdo;好似的紧盯着,专注的神情旁若无人。
当御信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圈住了御安的腰,轻声说:&ldo;没事,一点不疼。&rdo;
&ldo;这么深还不疼?&rdo;御安数落道,&ldo;等会儿出去买点药,别喝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符水了。伤口就要正正经经的消炎止痛。&rdo;
御信想:我那些符水也是很正经的吧?只是你不习惯用符水疗伤罢了。想到疗伤,他也想起当时勇斗猫魈的时候御安也受了伤,似乎在背后。
&ldo;你的背,得了,不问你了,给我看看。&rdo;说着话,他不由分说地把御安扭转了过去,利落地掀开他背上的衣服。吓!好一大片的青紫!
如果他再厉害点,哥哥就不会受伤……
背上忽然热了起来,身后的人搂着他的腰紧紧地贴着。御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着头看着御信搂在腰上的手,轻轻拍了拍:&ldo;没事。&rdo;
&ldo;看着疼。&rdo;
&ldo;都没破,不疼。&rdo;
&ldo;我看着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