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esp;&esp;无疑,林景年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情绪。
&esp;&esp;林景年高兴,他就跟着高兴;林景年怨他,他也跟着难过。
&esp;&esp;如今林景年看他跟防贼似的,他胸口立马窝起火来,直愣愣窜到头顶,气的他拳头发抖。
&esp;&esp;“林景年,我是能吃了你啊?今天见江眠怎么没见你这样?你心里该不会、该不会……”
&esp;&esp;林景年抬头:“你说。”
&esp;&esp;孟策舟别过脸,没继续往下说。
&esp;&esp;倒不如是没勇气说下去,万一林景年真点头了,他倒宁愿自己被蒙在鼓里不知道。
&esp;&esp;他翻身下床,咬着牙:“不管怎么样,你都别想。”
&esp;&esp;林景年也下了床,鞋都没来得及穿,下去拉开门:“你要是来找事的,现在就滚。”
&esp;&esp;“我滚?我滚了让你跑到外边跟别的男人好是吗?”孟策舟气的浑身发抖:
&esp;&esp;“你今天跟江眠说的话我全听到了,你要走是吧,你想去哪?有我在,你连想都别想!”
&esp;&esp;最后那几句话,基本上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低喝。
&esp;&esp;林景年攥紧了门把:“要是想走,你拦不住的。”
&esp;&esp;“林景年!”
&esp;&esp;林景年丝毫不怵地直视他。
&esp;&esp;那眼底一波平静,以前还带着怨气和嫌恶的眼神,现在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一片空泛与虚无。
&esp;&esp;孟策舟喘气更加粗粝,是害怕的急喘。
&esp;&esp;他从没看到过林景年的这种眼神,就好像真的下一秒就会消失在他面前。
&esp;&esp;他不敢再继续强硬,也不敢再逼迫。
&esp;&esp;“我走,我走,遂你的愿,我现在就走!”孟策舟眼圈发红,顺着门口的方向离开了。
&esp;&esp;走了没几步,他听到房门被“咚”一声甩上,砸的他的心都跟着发颤。
&esp;&esp;疼的他弯下了腰,捂着凌迟般的胸口,上边还有林景年方才的余温。
&esp;&esp;他这次不是来吵架的。
&esp;&esp;在海边转到天黑,其实也受够了和林景年这种见面仇人的关系。
&esp;&esp;他想道歉,想和好,专门在手机上学别人买了一车的玫瑰花。
&esp;&esp;想着林景年一连俩月没见他,心里的气总消了点,这次他态度好点,带着东西来求和……
&esp;&esp;他狠狠砸了几下方向盘,侧眼,透过后视镜看到后车箱堆满的鲜花和宝石,自嘲般的冷笑一声。
&esp;&esp;
&esp;&esp;第二天一大早,蓝烟收到传来商垣死亡的消息,立马把这件事汇报给了孟策舟。
&esp;&esp;彻夜未眠,孟策舟眼底抽出红血丝,低头捏着眉心,沉沉地应了一声。
&esp;&esp;“孟总,刚才手下来汇报说已经找不到商晚承的人了!我们搜遍了东街西街、封锁了机场在港口设了关卡,都没有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