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偏不收,&ldo;我以前最喜欢这么吹着风,越猛烈越喜欢,冬天我也这么吹。&rdo;
&ldo;幸亏你这几年没赛车了。&rdo;叶疏桐泼了盆冷水,&ldo;照你原来这么下去,你这一层皮不是晒坏了就是冻坏了,反正肯定没现在这么细皮嫩肉的好看。糙皮糙肉的,我可不喜欢了。&rdo;
&ldo;你敢不喜欢!&rdo;他说着已然又开到了一个路口。他许久没来,已经不记得到底哪一边了。于是直接问了叶疏桐,&ldo;你说往哪边去?&rdo;她随手指了一边,结果没开多久,就变成了下山的路了。褚沉阁也不介意赛到一半消失,反正彩头他们肯定回来找自己的。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另一条路开过去几百米的地方,有一块巨石坠落。如果他们刚才选择了那边,车子必然会被砸中。而此时,巨石也只是砸毁了路面,并无人员的伤亡。
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的这对情侣,依旧吵吵闹闹下山了。下山的路上,山风更加猛烈,叶疏桐压不住头发,有没有带头绳,整一路头发都是爆炸状态。等下了山,她松开压住头发的手时,已经可以去改名叫杀马特&iddot;桐子了。
褚沉阁都不忍心去看她这模样。而他的胳膊大腿,都被她出气给掐紫了。
&ldo;我要去洗头!&rdo;
他忍着笑道:&ldo;好,马上给你找地方。&rdo;
他们顺着这条路下来时,正好路过笑春风附近。他看着对面那家情趣酒店,心里又有了个坏主意。
他找了个空处就把车停了,而后自己一手帮忙压住了她翘起来的头发,带着人就进了酒店。
进屋后,叶疏桐直奔浴室,开了花洒就往头上淋。褚沉阁拉住她,&ldo;你头低着多累,躺浴缸里,我,我帮你洗。&rdo;
&ldo;就只是洗头哦?&rdo;她提醒道。褚沉阁点头:&ldo;我知道的知道的。&rdo;她这才躺了进去,有人帮自己洗,那何乐而不为。她靠着浴缸边,悠然刷起了手机,而褚沉阁则在她身后忙来忙去的。温水湿发,他再挤出洗发水,涂抹到她头发上,渐渐打出泡沫。
纯黑的发,纤瘦的手指,穿过发间,摩挲着发顶,鬓角,耳后,耳廓,耳垂……空气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然暧昧了起来。
叶疏桐不知道自己一直只看着手机那不曾刷新过的页面看了多久,也没察觉到自己抓着手机的手越握越紧。她只是下意识就蜷缩起了脚趾,也想握紧十指。她这是怎么了?
紧张?还是期待?
热水再冲去了泡沫,冲刷过她的耳朵。
&ldo;痒……&rdo;她终于忍不住,小声说了出来,可是声音却同往常的大不相同。好像更加娇,更加嫩,更加……媚。
褚沉阁轻笑出声,这笑声也没有平时的清爽,反而多了几分低沉沙哑。
&ldo;再等等,我帮你吹干。&rdo;他拉扯来电线,没有开到最大档,而是嗡嗡嗡小声地吹着,吹着她的鬓发额发毛茸茸,吹得她昏昏欲睡。
&ldo;可以了吗?&rdo;他最后问道。叶疏桐方挣开几乎要阖上的眼眸,一摸头发,而后点头,&ldo;可以了。&rdo;
&ldo;那好。&rdo;说话间,他腿上的东西都已落地,他也无心去估计,起身抱起浴缸里的人,就往水床上走去。
房间里满是铃兰花香,幽静却又甜蜜,直醉人的心脾。
床上的人儿有些不安地挪了挪,只是这稍一挪动,水床里的水便如浪潮涌动,推得她也跟着晃呀晃。看着她紧张的模样,褚沉阁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像他这样的初哥儿,这种时刻怎么可能不紧张?
他暗自鼓了鼓劲儿,又跑去一边打开了一瓶干红,喝了两口赶忙儿回来了。
这一回脸上泛红的是他,耳尖儿通红的也是他。
空气中的水雾越发迷蒙,铃兰香氤氲了整个房间。
朦朦胧胧间,褚沉阁听见叶疏桐说:&ldo;哥哥,我和你说一个秘密……&rdo;
&ldo;什么?&rdo;
&ldo;我的眼睛看所有人都有颜色,出轨的红色,被绿的绿色……只有你,干干净净,什么颜色都没有。在所有人群中,我一眼就能看到你。&rdo;
&ldo;那我也告诉你……在若有人群中,我也能一眼看见你。&rdo;
这个月底,萤火之秋系列都要上市了。
叶疏桐设计的这款最终命名为&ldo;青瞳&rdo;的项链,在预售时便下爆了订单,成功打入年轻女性群体之中,风靡了好长一阵。叶疏桐每每穿着略低的领口出门,露出褚沉阁为自己定制的这款项链时,总有人询问她这个版本是哪儿买的。
她只好笑着解释,自己男朋友做的。
她这款项链毫不意外,最后入选了这一季新人秀的最佳作品。新人秀的颁奖典礼上觥筹交错,叶疏桐挽着褚沉阁的手臂,倒是见到了几位老熟人。
t≈j的陈经理,以及他臂弯中的万怡。两人倒是般配,一个为色一个为名,还是凑到了一起。万怡的脸上原本只是微微泛红,如今却是已经红光大盛了。也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又为她老公带了几顶绿帽。
陈经理原本要带着万怡来向褚沉阁敬酒,顺带引荐一下,只是看到他身边的叶疏桐后,楞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ldo;褚总,褚总,幸会幸会,我是t≈j的陈达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