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明没有接话,继续喝着。
老严实在看不下去了,&ldo;老谭,你别再喝了,这都已经五瓶了!&rdo;
谭宗明不听,&ldo;我不喝又做些什么呢?什么都结束了。&rdo;
老严叹了一声,&ldo;你说出来,我是过来人,帮你想办法。&rdo;
谭宗明摆摆手,&ldo;没有的,清河她好说话的时候,就好说话,固执的时候,什么也听不进去。她以为我还喜欢安迪,我怎么解释自己喜欢她都没用。&rdo;
&ldo;解释怎么可能没用的,肯定是你没解释到点子上,反而成了掩饰。&rdo;
&ldo;点子上?&rdo;
&ldo;对啊,你嫂子要是误会我在外边有女人了,我就问清楚她怀疑我哪一点,一点一点给她解释,你要知道,女人天生爱疑东疑西,你不对点解释清楚,怎么过的了关。&rdo;
谭宗明想细想清河的变化,可是头呼呼的,不给力。
他捶捶头,试图清醒一点,做不到。
无力侵袭而来,烦操,热混合着,难受。
&ldo;老谭?老谭?&rdo;
老严看着靠在沙发上脸红脖子红的谭宗明,不放心,&ldo;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再这样下去,会酒精中毒的。&rdo;
而谭宗明又拿起第七瓶,他脑子只有两个词,一个是喝,一个是清河。
老严觉得这也不是办法,&ldo;老谭,哪个叫清河的电话多少?我打电话给她,让她来接你。&rdo;
&ldo;她怎么可能来。&rdo;
谭宗明说的无比肯定,却有带了一丝奢望的报出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ldo;算了,她睡觉了,别让她出来了,影响她休息。&rdo;谭宗明闭着眼独自的喝着。
老严出门叫来门口的服务员,耳边嘱咐几句。
【推开窗看天边白色的鸟想起你薄荷味的笑】
陌生的电话号码。
清和停下笔,划过接听。
&ldo;你好,请问是清河小姐吗?&rdo;
&ldo;我是。&rdo;
&ldo;我是blackwer的water,谭总喝醉了,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他只记得你的电话号码,所以我打给你了,你能来接他吗?&rdo;
清河急急起身,&ldo;具体地址,我马上到,请你阻止他别喝了。&rdo;
&ldo;没问题…,地址是…&rdo;
waiter挂断电话,&ldo;清河小姐说她马上道。&rdo;
老严拍拍谭宗明,&ldo;你看,来了,这说明她是喜欢你的,在乎你的。&rdo;
谭宗明听到这些话,露出傻傻的笑容,让老严不忍直视。这还是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大鳄吗?
清河赶时间拉出一条简单方便的裙子速速换上,拿着手机就向出跑。
连鞋也忘了换。
老严招呼服务员,&ldo;来帮个忙。&rdo;
于是两人把剩下的酒,价值一套70平方米的郊区房子浇在谭宗明的身上,营造出浓郁的酒香,又拿来两个吹风机不停地吹,要把衣服吹干的同时还要让酒香弥漫整个房间。
然后,老严让服务员把他的杯子撤下去,营造只有谭宗明一个人喝酒的样子。
他自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赶紧躲到卫生间里。
&ldo;谭宗明他人在哪里?&rdo;清河问门口的waiter。
&ldo;清河小姐是吗?&rdo;
&ldo;我是。&rdo;清河焦急的答到。
&ldo;请进。&rdo;服务员打开门,清河一眼就看见仰靠在沙发上的谭宗明。空气中的酒味浓厚的想一块山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