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白进去帮他擦背,看着他背上的几道浅浅伤痕,有些心疼,又有些愤怒。
“什么人有本事能伤了你?你的威风呢?”
许闲回身抱住他,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刚才遇到对方的一个敢死队,头领据说是他们的常胜将军。
确实有几分本事,但还是没我厉害,他伤得比我重多了,估计这会儿已经挂了。”
彦白捶了他一下,
“你还骄傲上了!”
许闲将他抵在玻璃隔墙上,抬起他下巴吻他的脖子。
“老婆心疼我了?”
彦白被迫抬起头,露出修长的颈。
两人乱动间,淋浴喷头不小心被打开,彦白的白衬衣瞬间被打湿,紧贴在身上,欲气满满。
许闲看得眼睛泛红,唇舌去寻他,寒冰信息素充斥在狭小的浴室。
彦白手一抖,素白的手撑在玻璃门两侧,绷紧又松开,无数条水线从玻璃门蜿蜒滑落,画出一条条暧昧的线路。
………………
许闲抱着虚软的彦白为他清洗,之后抱回床上,又压了上去。
彦白……
所以刚才白洗了?
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许闲才肯让彦白睡去。
第二天早上,许闲醒来时却没看见彦白。
这倒稀奇了,以前总是自己比他先醒,这小懒猫有些贪睡。
许闲听到浴室有动静,笑了笑,去找他。
彦白听到脚步声,快速把身上的血衣丢进垃圾桶盖上盖子,站在淋浴喷头下冲洗身上残留的血迹。
许闲打开浴室的门,就见到美人出浴的景象,某处又不听话的抬头。
彦白背对着他回头看了一眼,腰线弯出优美的弧,双腿修长笔直,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向下滴水,整个人美不胜收。
看见他的状况,彦白瞬间满头黑线。
“做个人吧,不要做种马!”
许闲有些尴尬,也知道不能闹得太过分,但眼福也不能放过。
他拿起牙刷慢条斯理的刷牙,眼神却上上下下没离开彦白。
彦白被看得发毛,快速洗好穿着浴袍就出来了,留下许闲在浴室偷笑。
等两人吃了早饭一起去指挥部,情报部门过来报告。
“昨天和我们正面对抗的敢死队在今晨全军覆没,无一生还,死的凄惨,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彦白笑笑,深藏功与名。
九尾狐酸酸的开口。
“不过挠破了你的Enigma的一点皮儿,来不及去医院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