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那名叫留生的男人,一见自己的主子惨呼连连,也顾不得别的了,直冲向纪天宇,想从纪天宇的手里,救出自己的主子来br>
纪天宇一手搂着古香,一手捏着这个想要非礼古香的登徒子,看着冲向自己的留生,纪天宇想也不想,单脚横跑而出。
留生看到纪天宇的动作时,心时一喜,这个小子如此托大,难道他以为,只要用一只脚就可以胜了自己吗?
仿佛看到胜利的曙光,、留生迅速发起猛烈的攻击,事实的真相永远是让他无法理解的。在他攻出去几招后,他发现,自己招招都打到了对方的腿上,对方出腿的速度极快,并且腿上蕴含的力量又大得出奇。
留生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是躺在被他撞成一锅粥的桌椅上。至于究竟是如何被踢出来的,他自己也没有看清楚。
浑身沉痛,仿佛骨架子就要散了一般,留生看着还在纪天宇手里,鬼嚎鬼叫的主子一眼,想要救主却是无力做到。
接下来,一声高八度的凄厉惨叫声冲霄而起。发出这道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被纪天宇捏在手里的醉鬼登徒子。
他的这一声惨叫不是因为纪天宇捏碎了他的腕骨,而是他的下面,被恼怒的古香抬起一条修长的大腿,狠狠的一脚兜在了他两腿之间,男人最脆弱的位置上。
醉酒的人总是没办法以常理来理解的。若是平时的话,谁能相信,一国之主会做出这种有失风度,还极为不雅的动作?更何况还是绝人家的子孙根,这可是要被人记恨一辈子的。
“占本姑娘的便宜,让你下半辈子都有心无力!”这妮子踢了一脚后还不解恨,还狠狠的咒了一句。
看着这个家伙瞬间变成了大虾一般的形态,纪天宇却是半点同情的心思都升不起来。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里受到重击时,是如何的痛,可是想要轻薄非礼女人,受到这样的款待,也是应该得到的。
“你……你们……这对狗男女……我爹一会……一会……就过来了……你们死定了……把你们……剁成块……块……块……喂鲨鱼……”这个家伙即使说话都冒冷汗,可依然不忘了威胁纪天宇二人一番。
人在屋檐下,还不得不低头呢,显然这个家伙是没有这个意识的。自己的小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的,还敢口出狂言,威胁对方,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不知高低,进退的家伙。
他的话让纪天宇的火不但不降反而升得更高,烧得更旺。这小子人都在自己手里攥着呢,还这么硬气?纪天宇倒想要看看,这小子是真的硬气,还是假硬气?
想要威胁纪天宇?你的后台也得够坚强才行!
纪天宇松开了捏攥着的手腕,单手一抄,把男人的裤带抓住,像提只小鸡一般,提了起来。男人此时被打椣拎在了半空中,而他手腕骨碎成片状,下身又被古香狠狠的“安慰”了一脚,这再被拎起来,疼痛感可想而知。
纪天宇见不远处就是窗户,单手抱着古香,另一只手,拎包似的拎着这个惨叫声一声高似一声的家伙。到了窗边。
而就在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纪天宇甩手扔出了手里的人形炸弹,然后看也不看这个家伙的死活,抱起自己的古香,迅速离开窗边。
只听得哐的一声后,哗啦的声音响起,一般人撞都撞不碎的晶石窗户,被这个家伙生生的撞碎,碎晶石飞溅一地,惹来人们一阵惊叫。
“涛儿,涛儿……住手!”一个男人带着七八名下人,分开人群,冲了进来。在看到纪天宇甩手把手里的男人扔向晶石玻璃的时候,这个领头的男人断喝一声。非常不幸的是,他的叫喊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眼看着自己儿子凄厉的惨叫着,砸破了厚实的玻璃,飞了出去。男人的心一揪。他不敢想像,儿子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见自己的阻止没有起到作用,男人站定脚步,恨恨的盯着纪天宇。
“是彪爷!”在男人出现在人群内,周围的人们安静了片刻后,开始交头接耳,谈论的无非就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彪爷,彪爷,在小店内发生这样的事情,我……”
看到彪爷的出现,老板可就再也没有时间来想他花了多少银子,被卖玻璃的人糊弄的买了这些名不符实的新型玻璃了。
玻璃算个球啊?把店里的玻璃都砸了才几个钱?现在从玻璃里溜达出去的人,是彪爷的儿子啊!妈妈啊,这是惹了多大的祸事?
彪爷也是珍珠城的一霸啊,走到哪一块地头上,像他们这些安分做生意的人,不得像供祖宗似的供着啊?吃了自己的东西,那是给自己的面子,钱想都不要想,人家也不会给自己一个大子。
现在不但是不能给自己银子了,恐怕自己的银子又要离自己而去了。老板苦着脸,点头哈弯的凑到彪爷的面前。
“滚远一点!看在你还算实相的份上,先不跟你算帐,等我把这小子教训完之后再和你算帐。”彪爷黑着脸,看也不看老板一眼。依然瞪着纪天宇瞧。
老板心里比吃了黄莲,苦胆还苦啊,彪爷是自己惹不起的煞神,可眼前这对男女,也不是善茬子啊!就看那两人的身手吧,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可事情出在了自己的地盘上,再怎么样,也得自己硬着头皮为二人调和,如果可以用钱摆平,这钱自己出也认了!总比得罪了两个活祖宗,外加砸了自己的店来得好吧。
打定了主意,老板颤巍巍的对彪爷说道。“彪爷……这个小兄弟……是……”
“是你妈!”彪爷也不待老板说完,抬手就是一大耳刮子,那声音那叫一个响,那力道那叫一个足。可怜的老板,硬是被彪爷这一巴掌扇出去了三四米远,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腮帮子,不敢再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