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令琛摸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跟你说个事儿。”
祝温书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他的嘴。
“不准说。”
这样安静的房间,这样温热的身体,祝温书知道令琛想说什么。
令琛还试图挣扎,祝温书直接抢了他的话。
“晨博是正常现象,好好睡你的觉吧,别以为我不知道等会儿自己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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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知道他要说的是令兴言这事儿,祝温书一定不会捂他的嘴。
也就不会,折腾那么久,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
祝温书从他手里抢走梳子,潦草地刮了几下头发便往外面走去。
“哎,这也怪我?”
令琛笑,“祝老师讲不讲道理?”
“不讲!”
祝温书恶狠狠地睇他一眼,一开门,又变脸如变天一般笑着迎了出去。
“渊渊,你吃午饭了没?”
“吃啦。”令思渊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老师,你怎么起这么晚?”
“放假嘛。”
祝温书转头又看向令兴言,“不好意思啊,令琛忘了跟我说这事儿,让你久等了。”
“你跟我客气什么,吃了没?要不吃点再走?”
“行,我去随便热点饭菜,稍微等会儿。”
祝温书说着便去了厨房,弯腰在冰箱里翻东西时,令思渊看见她胸前有什么东西在晃动,便跑过来,伸手摸了一下,“老师,这是什么呀?”
祝温书低头看了眼,“怀表。”
令思渊没见过这种东西,觉得新奇,眼巴巴地盯着看。
“老师,我可以玩一下吗?”
祝温书正要说话,令兴言连忙喝止:“玩什么!你不是说想打游戏?过来,我把手机给你玩一会儿。”
“好!”
令思渊的注意力立刻被手机游戏拉走,祝温书一边热菜,一边说:“他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玩玩没什么的。”
令兴言若有所思地看了祝温书两眼,随后以上厕所为借口,进去找到令琛。
“她不知道啊?”
“什么?”
令琛刚洗漱出来,祝温书已经把他要穿的衣服挂在了衣帽间,他一边套毛衣,一边问:“她知道了,我刚刚跟她说了。”
“我不是说这个。”
令兴言指指外面,“她不知道那怀表里面镶了钻?”
“不知道吧。”
令兴言:“什么叫……吧?知道还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