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和洪扬看到敌人分兵往后增援,知道连月、苍狼他们已经得手,但是,敌人并没有完全撤退,大批的士兵仍然严阵以待地守在山口前,令他们根本无法出击,不由暗暗感叹敌军将领的精明。
“打吧?”
洪扬道。“现在山下的敌人只有五千人,我们也有五千人,一对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不行!”
谢金微微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山下是开阔地带,在这种情况下与敌人的军队交战,我们是一点胜算也没有的。”
洪扬焦急地说道:“像这样对峙下去,我们岂不是永远都无法摆脱敌人的威胁?”
“不要着急!”
谢金道。“我们绝不可冒险,先多布置一些障碍,阻止敌人的进攻,再慢慢等待机会。连月夫人和副总军师都是足智多谋的人,他们一定有办法消灭这些来犯的敌人的。”
洪扬听了,嘴里虽然没有说什么,却心里泛起一种不以为然的想法。他们都号称天下无敌,却在山口被几百名天韶城的士兵围住,若不是他们及时赶去,恐怕已折在他们的手下了。若不是看到尧天在冀山镇大战几大高手的精彩场面,他的心里是很难服气的。
谢金自然明白洪扬心里的想法,但是,当着众武士的面不好说他,回到帐篷,看了严肃地洪扬一眼,凛然道:“洪兄,我们已经投靠了武神军,就必须一心一意地跟着他们干,绝对不可阳奉阴违。”
洪扬心里一凛,忙道:“庄主说哪里去了?我洪扬岂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谢金淡淡道:“那就好!洪兄也知道,黄鹤帮、冷泉庄都是一夜之间在江湖上除名,这可是前车之鉴啊。而且,这天下早晚是武神军的,我们是武神军的一员,应该感到无上光荣的。洪兄也不想永远都当一名盗寇吧?”
顿了顿,谢金又将好洪辉在冀山如何闯祸,连月如何全力抢救,又如何只身犯险,救出洪辉的经过说了一遍。“我们跟随这样的首领,心里感到十分踏实。”
洪扬脸上微微变色,自从洪辉被连月带走后,他的夫人每天都在他的耳边絮絮叨叨,使他也产生了那是连月是将洪辉扣为人质之念。听到谢金所言,这才明白自己错了。幸亏没有做出错事,否则,那就后悔也晚了。
“庄主教训得是!”
洪扬赧颜道。“请庄主放心,洪扬一定一心一意地跟随庄主投靠武神军,绝不敢怀有二心。”
“洪兄此言又错了!”
谢金面色一沉,凝重道。“我以前已跟你们说过,我们都是武神军的一员了,再也没有什么庄主、帮主了。我现在是武神军的总护法,你也是大护法。但愿洪兄谨记!”
“是!属下遵命!”
洪扬凛然道。
两人正谈着,一个武士进来禀报道:“帮主,敌军退回去了!”
洪扬瞪了他一眼,命令道:“传令下去,我们都是武神军的人了,以后再也不许叫我帮主,全都称大护法;称谢老爷子总护法。”
武士愣了一下,立即答应一声,迅速退了下去。
谢金满意地点了点头,连忙站了起来,对洪扬道:“走!我们出去看看!”
走到山口前,看到天韶城的军队果然在退军。洪扬道:“总护法,我们出击吧?”
“还不行!”
谢金道。“他们虽已退军,但队形不乱,显然是已有防备,我们在这时候出击,很容易陷入他们的攻击之中。”
洪扬本想再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里只是干着急。
谢金淡淡笑道:“我知道你很着急。副总军师曾说过一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启示。他说,我们最要紧的是保存实力,绝对不能拿弟兄们的性命开玩笑。地盘丢了还可以再夺回来,人死了就不能复活了。洪兄,这乃是至理名言,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应该谨记这句话!”
洪扬心里暗道:“他们攻打的不是你的地盘,你心里当然不急呀。”
但是,他是总护法,而且亲自又率领大批武士来援,这话毕竟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一骑飞驰而来,见到谢金,马上骑士立即飞身下马,迅速奔到谢金面前,气喘吁吁道:“启禀总护法,秀虎山庄伙同白鹿城,已出兵两万多人前来攻打福寿山庄。”
谢金顿时大吃一惊,再也无法保持平静,连忙问道:“这消息确凿吗?”
报信的武士道:“千真万确!据我们的探子回报,他们已在昨天上午出城,估计最迟在后天早晨就可到达冀山镇。而秀虎山庄的武士明天就可到达。”
谢金暗暗抽了一口凉气,就是现在回援,也不可能在明天之前赶回冀山镇,这可怎么办呢?关心则乱,谢金也一时没了主意。
不久,连月、苍狼等人终于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大吃一惊。苍狼恍然大悟道:“难怪天韶城的军队来了两天都没有发动进攻,原来这是敌人故意施展的调虎离山之计,佯攻大坪,实攻冀山,我们都上了他们的当了。”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