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头戴巨大黄羊犄角,犄角正中一颗血红的宝石发着幽红夺目的光芒,那人长相酷似黄羊,长长的胡须泛着金黄色光的人,他眼睛狡黠中露出邪恶,只见他手挥拐杖,眨眼间,我们一家人就变成如今的模样。
后来,我们一家人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再后来,我的三个哥哥和母亲莫名其妙的的消失,再后来就只剩下我和唯一的哥哥。
对不起,我差点杀死了你哥哥,餪飏柔声说道。
少女回话到:这不怪你。
“对,应该将这一切算在黄羊老怪身上”餪飏狠狠地说道。
餪飏说完看看少女,突然,他发现少女一头秀发,那一对犄角不见踪影,餪飏纳闷,怔怔地望着少女发呆。
少女微笑着眼中充满柔情的对餪飏说道:发什么呆?
餪飏指指少女头顶,少女摸摸头,这时,少女开心的笑了,一边笑一边说到:该死的犄角终于不见了。
餪飏还是不解,少女望着餪飏的脖子,指指餪飏脖子上挂着的白玉穗子,白玉穗子发着光,餪飏明白了一切。
白玉穗子发出的光洒在少女的脸上,此刻的少女娇美的脸上透出红晕,淡淡的白光映衬着少女娇媚可人,餪飏满眼柔情的望着少女,俩人相互对视着,慢慢地,少女将嘴搭在了餪飏宽厚的嘴唇上,餪飏将少女抱入怀里……
新月升起,高台四周空旷的城墙角落,两只老鼠先前还在相互追逐,现在雄老鼠已经安静的趴在雌老鼠的脊背上晃动着小屁股,两条鼠尾微微的颤抖着……
远处,峡谷中那只肩膀中箭的黄羊老怪正躺在一堆白骨之中啃噬着一条人腿。
餪飏和少女起身之后在白玉穗子发出的光中发现前面一条长长的隧道,原来,高台之下有一条通往峡谷的密道,餪飏和少女沿着密道向前行进,俩人在密道中行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前方出现亮光,亮光从一个缝隙中射入,来到缝隙处餪飏抽出圆月弯刀向着哪条缝隙砍去,不大时间,缝隙被圆月弯刀砍出一个洞,俩人出了洞,出洞之后,一股腥臭扑面而来,俩人同时发现空地上丢弃着零星的人的头骨以及粗壮的腿骨和骨节,白森森的人骨散落山谷,前方远处,一座人骨堆积成了小山谷,山谷上盘腿坐着那黄羊老怪,黄羊老怪嘴里正啃噬着东西。
餪飏手执圆月弯刀大吼一声:黄羊老怪,哪里走!
那黄羊老怪大吃一惊,急忙拿起身边的拐杖仓皇的双脚蹬地,飞起的黄羊老怪扔出一块人骨砸向餪飏,餪飏躲过那块扔来的人骨飞身冲向人骨堆积的小山谷,站在人骨小山谷上,餪飏冲着空中的黄羊老怪挥舞着圆月弯刀,那老怪嘴里发出怪异的叫声,只见他在空中抡着拐杖,拐杖顶部喷出一股股黄色光柱,空中泻下的黄色光柱向餪飏飞来,餪飏左右躲闪,那一束束黄色光柱仿佛激光束击中餪飏脚下和身边的白骨,轰鸣声阵阵传来,餪飏脚下的白骨被黄色光束击得粉碎,残渣飞向天空。
黄羊老怪发出得意的狂笑,餪飏被白骨掩埋,站在空中的黄羊老怪发现餪飏消失在白骨之中,只见他狂笑过后按下云头站在一根竖立起的人腿骨之上闪着狡黠的眼睛望着被白骨掩埋的餪飏之处,掩埋餪飏的白骨之处悄无声息,黄羊老怪心想餪飏一定被黄色光束击中,于是,他跳向那堆埋着餪飏的白骨三步距离之处用拐杖拨弄埋葬餪飏的白骨,忽然之间,餪飏从白骨中冲了出来,冲出白骨的餪飏双手牢牢抓住那根拐杖,黄羊老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向后跳出数步远,餪飏依然双手抓住拐杖。
那黄羊老怪大吼一声:嗷——,抡起拐杖,餪飏整个人飞了起来,黄羊老怪用尽全力甩着拐杖,餪飏在拐杖画出的圆弧顶端飞着,一圈、两圈、三圈…。随着黄羊老怪手腕力度的加大,餪飏双耳生风,被向心力甩动的餪飏渐渐的感到双臂发麻,双眼发黑,浑身上下的骨节咯咯作响,黄羊老怪旋转的身体的地方很快出现一个坑,空中飞舞着白骨残渣…。
“嗷——”,黄羊老怪发出一声惨叫之后双手捂住脸部,黄羊老怪松开双手的刹那间餪飏和拐杖同时飞了出去,嗷、嗷,一块块头盖骨,一根根白骨雨点般的砸向黄羊老怪,不远处,那位少女正手拿白骨砸向黄羊老怪,黄羊老怪头部被几根白骨砸中之后双脚蹬地,仓皇跳着逃出数丈之远,
此时的黄羊老怪才发觉是少女袭击了自己,只见他朝着少女站立之处飞奔而来,同一时刻,餪飏从地上爬起来,望着黄羊老怪奔向少女,餪飏拎起拐杖冲了过来,俩人在少女十步远相遇,餪飏抡起拐杖砸向黄羊老怪,黄羊老怪嘴里念念有词,那根拐杖仿佛听话般的从餪飏手中飞出落在了黄羊老怪手里。
黄羊老怪狞笑着抡起拐杖,餪飏飞身一个鱼跃,将少女扑抱冲入白骨堆中,就在俩人冲入白骨堆中的毫秒间,少女先前站立的地方被拐杖击起一个大坑,大坑四周尘土飞扬。
继而,黄羊老怪冲着俩人落下的地方又一次抡起拐杖,拐杖发出的黄色光束簌簌的击中白骨,阵阵轰隆声震耳欲聋,餪飏抱着少女在地上躲闪翻滚着,一股股黄色光束飞来,地上被击起黄沙、尘土,俩人在地上不停翻滚躲闪…
又一股光束飞来,这股光束从餪飏和少女之间紧挨着餪飏脖子袭来,餪飏由于身体移动,那股光束恰好落在餪飏脖子上那根白玉穗子之上,白玉穗子闪出强烈的白光,这白光从餪飏的胸部散开,散开的白光变成一个巨大透明的罩子慢慢张开,当那张透明的罩子张开之后,餪飏和少女感觉四周非常的宁静……。
餪飏和少女站起之后,穿过透明的罩子看见黄羊老怪在罩子外挥舞着拐杖,那拐杖上发出的黄色光束悉数被透明罩子吸收,餪飏从脖子上取下发光的白玉穗子慢慢走向前,随着餪飏和少女脚步的移动,空中那块张开的透明罩子向黄羊老怪逼来,黄羊老怪只感到一股从天而将的压力向自己袭来,黄羊老怪试图飞向天空,可他无论如何用力,双脚始终向灌满铅块一般沉重。
黄羊老怪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餪飏和少女看着那长相丑陋的黄羊老怪相视一望,突然,餪飏高高举起那条白玉穗子扔向黄羊老怪的头部,白玉穗子在空中画了一个漂亮的圆,随即,“嗖——”的一声飞向黄羊老怪的脖子,缠绕在黄羊老怪脖子上的白玉穗子逐渐变得越来越小,紧紧勒在黄羊老怪脖子上的白玉穗子使得黄羊老怪呼吸紧迫,只见他双手抓住白玉穗子使劲儿撕扯,他撕扯的力道越加加大,那根穗子越加的变紧,紧锁的白玉穗子勒的黄羊老怪双眼翻白,餪飏抽出腰间的圆月弯刀冲向前朝着黄羊老怪的后颈狠狠地砍下弯刀,嚓——
黄羊老怪身首异处,半截身子晃荡几步栽倒在地,红艳艳的鲜血从脖颈部喷涌而出,脖子上那根白玉穗子被喷涌而出的黄羊血侵染的变了颜色,此时的白玉穗子变成了红色,想那黄羊老怪也是千年修得的妖怪,加之成千上百的生灵被其食用,血液中早已融入千百人和自然的灵气,也难怪白玉穗子变了颜色,从此以后,这根沾染了黄羊老怪的红色穗子在原来法力的基础之上又增加了一重法力。
餪飏取下那根穗子重新挂上脖子,餪飏拿起那根拐杖和少女一起沿着先前进来的密道扒开碎石来到空旷的城内。
城内那块空地上走着来来往往的头上长着犄角的人,餪飏上前解下脖子上那条变成红色的穗子轻轻叩击那些人的头顶,被餪飏叩击过头顶的那些人头上的犄角瞬间消逝,很快这个消息全城传遍,人们争相来到空地纷纷要求餪飏解除头上那对犄角。
一天一夜过去,黄羊国内的臣民们都得到了餪飏的帮助,从此以后那些头顶长着犄角的人们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餪飏和少女这个举动得到了臣民们的拥戴,众人推举餪飏做他们的王。
餪飏三番推辞终抵不过众人的热情做了黄羊国臣民的王。
以后的日子里,餪飏带着臣民们离开黄羊国来到戈壁荒漠边一块绿洲之地建立起一个王国。
这个王国叫“西夏”,这位斩杀黄羊老怪的人——餪飏,是“西夏王”的祖先…。
千年过去,西部荒漠中一个部落如同朝阳一样升起,这个部落的首领被人称作“西夏王”
西夏王出生之后母亲就交给他一个盒子,盒子中放着一根红色穗子,母亲对西夏王讲到:这条红色的穗子是祖先流传下来的神器,它是遥远的东方一根紫竹萧上解下来,她西夏王继续祖先餪飏的遗志,找寻到紫竹萧,将红色穗子和紫竹萧合二为一。
天性倔强刚强的西夏王没有忘记母亲的重托,一直以来心里想着那根紫竹萧,于是,他开始了向东方那块神秘的土地征讨之旅。
西夏王开始向东方扩张自己的疆土的时候,东方一位巨人也开始了讨伐诸侯列国完成统一的宏图大业。此人就是秦王嬴政。
嬴政的大军横扫诸侯列国,西夏王的铁蹄也开始了东方之旅,秦王嬴政得知西夏王在西部扩张的消息之后,命令苻坚前去剿灭西夏王,后来,西夏王被苻坚斩首,但苻坚也没有活下来。苻坚的死非常的蹊跷,一切的缘由在于那根紫竹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