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不劳烦宫主动手,我会亲手把他杀了,到时候也请宫主连涟漪一起罚了!”
白之宜叹了口气:“女人还真是执念,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骗得了自己,却以为也骗过了别人!”
“涟漪只想朝夕占有,铜镜是一个不错的男宠!”
“别忘了正事!上一批死士全军覆没,眼下锦练同漆昙正在研制一批新的死士,得了空,你便去婆娑洞,代本宫主前去视察进度!”
“是!”
白之宜点了点头:“把铜镜带走吧!”
水涟漪缓缓起身,略有些为难。
白之宜冷笑道:“别装了,铜镜在哪,你不是知道么!”
水涟漪干笑了两声,便走去包裹住铜镜的那朵曼陀罗花前,用内力打开曼陀罗花,露出在里面昏迷的铜镜。
她将铜镜背在身上,正要离开时,又忍不住问道:“宫主,那些被你吸取完内力的人呢?”
“做肥料了!”
水涟漪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里的黑色曼陀罗花异常硕大,还充满毒气,原来都是用死人做的肥料,还是身有剧毒的死人。
一想到刚进来时,还以为宫主把他们都给吃了,不禁觉得好笑,便不再说什么,离开了琉璃密室。
水涟漪背着铜镜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先是从漆昙那里取得曼陀罗花毒的解药给铜镜服下,又简单的为他胸前的伤口做了处理。
等到铜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满屋的白烛,扑鼻的曼陀罗香气,铜镜缓缓起身下了床,赤着脚在这冰凉的地面站着,巨大的黑色纱幔,琴台上的头骨,墙壁上的刑具,这熟悉的摆设,铜镜怎会不知道
这是水涟漪的房间,自己曾在这个房间里所受的侮辱又岂是忘得掉的?
“好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水涟漪充满戏虐的声音,那一夜在她房间里所受的屈辱,再一次回想在铜镜的脑海里。
“我在你胸口上留下了我的痕迹,你说,琳琅会不会气得半死呢?”
“既然已经留下了痕迹,倒不如多留一点痕迹,让琳琅恨我入骨吧,哈哈!”“这第一下,是惩罚你违抗我的命令,我让你看我的身体你却不看,就算以后我命令你在我这床上享受鱼水之欢,你都不得违背,否则我就杀了琳琅,我知道你那么爱琳琅,也那么在乎冰魄宫,所以不会再犯违抗我的命令这种低级的错误了吧!这第二下,就惩罚你不识好歹,我让你看你偏不看,不让你看你倒看,不乖的宠物是会被主人丢弃的,铜镜!这第三下,就惩罚你跟我顶嘴,就算我侮辱了琳琅,把她丢到曼陀罗弟子的房间里去,你都不准顶嘴!”铜镜到今天还记得那一夜,水涟漪每一鞭抽打在自己
身上的疼痛感。
“如果疼得厉害,就告诉我哦,我来帮你舔舐伤口,很舒服的!”
“铜镜……不疼!”
“你醒了!”水涟漪不知何时进了房间,缓缓说道,也打破
了铜镜的回忆。
铜镜走下石阶,又走至门口,水涟漪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你是我救回来的,你想走,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铜镜停下脚步,回过神来:“多谢水护法,铜镜还有要事去做,日后再报答水护法!”
“站住!”水涟漪一下子挡在了铜镜的面前,举起手中的药碗,“把它喝了!”
铜镜想都没想,接过药碗就喝了下去,又要走时,便被水涟漪一把扣住喉咙:“想去救琳琅?先把欠我的报答还给我!”
水涟漪用力一甩,铜镜的身体便被抛出,跌倒在琴台旁,琴台上的头骨掉落在地,裂开一条缝隙。
水涟漪看着那个头骨,一瞬间的愤怒,又变回那多情的放荡模样。这一瞬间的愤怒便让铜镜看在了眼里,他望了一眼裂开一条缝隙的头骨,说道:“水护法,我听说,你房间里的头骨,都是被你折磨致死的男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