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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小子杀戮1991年3月22日四（第2页）

&esp;&esp;——我知道我们在胡说八道。

&esp;&esp;——活化石。

&esp;&esp;——你没听见我刚才说什么吗？

&esp;&esp;——来自昨天的老古董。纪念品。

&esp;&esp;——耶稣基督啊。

&esp;&esp;——也就是说，我的朋友，绝大多数人永远不会知道。也许有人会发现我们的价值，但绝大多数时候我们只会被随手抛弃。

&esp;&esp;——同胞啊，假如你是想打比方向我说明什么问题，那你的水平可真是烂他妈到家了。

&esp;&esp;——只是想说说笑笑罢了，我的孩子。

&esp;&esp;——不。你在拖延时间，因为以前你从来不需要近距离做任何事情。你居然做过爱，也算是奇迹了。

&esp;&esp;——电话做ài？

&esp;&esp;——没完了？

&esp;&esp;他哈哈大笑。

&esp;&esp;——如今最流行这个，拍色情电影的那些人纷纷拆掉布景，大量安装电话。一辈子没结过婚的矮胖男人拨打电话1-900-wet-at，五百磅体重的婆娘用性感的声音说，嗨，水手。他打手枪打到射，费用直接计入电话账单。

&esp;&esp;——你说真的？

&esp;&esp;——十足真金那么真。

&esp;&esp;——早知道我就拉皮条去了。

&esp;&esp;——谁知道呢，毒贩的日子也不错。直到最后进了这种地方。

&esp;&esp;——想换个场景嘛。

&esp;&esp;——你看现在是谁在打比方？

&esp;&esp;——这么多年来完全没你的消息。柏林墙倒了，詹姆斯·邦德编不下去了，大爱医生无事可做了。怎么，你安顿下来回去当真正的医生了？等一等，真的？你现在真是医生？你怎么动手术，咱的同胞，用炸药炸掉器官吗？

&esp;&esp;——哈哈。

&esp;&esp;——挽救生命似乎不在你的欲望清单上啊。来，告诉我，大爱医生，这次的家庭争端怎么会一路蔓延到迈阿密找到你？

&esp;&esp;——谁说我在迈阿密了？

&esp;&esp;——我的眼神不比你差。

&esp;&esp;——唔。约瑟夫，你是个聪明人。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你肯定以为只要你一直说下去，各种各样的人都会听见。

&esp;&esp;——我从两年前就开始说了。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你？

&esp;&esp;——我只是在观察。

&esp;&esp;——放你的血逼屁。知道吗？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因为我烦得没耐心了。你知道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某些文件就会出现在某位地区检察官的办公桌上，对吧？

&esp;&esp;——街头的传闻——

&esp;&esp;——你知道个屁的街头。

&esp;&esp;——缉毒局的那位调查员。他什么时候来见你的来着？上周四？

&esp;&esp;——既然你知道缉毒局的人来见过我，那你肯定知道究竟是那一天。耶稣基督啊，路易斯，我真希望你已经成了化石，因为我不骗你——现在的你实在太让人失望了。自从咱上次见到你，你长了多少磅体重？

&esp;&esp;——生活过得太滋润。

&esp;&esp;——生活把你变成了一个胖子二货，你确定你的手指还能塞进扳机环里吗？

&esp;&esp;——你看着倒是不错。

&esp;&esp;——你以前扯淡的水平比较高。

&esp;&esp;——你也是，混蛋。狗屁文件。所有人都知道你从不写笔记，乔西。缉毒局想要你脑袋里的东西，而不是什么该死的文件。活在你脑子里的事情，你死了也就没了。你曾经只顾闷声发大财，谁也不想招惹你，直到八五年你忽然杀光了一整个毒巢。也就是差不多那段时间，你在缉毒局的朋友开始关注你了。

&esp;&esp;我很想问问哭包，他的唐为什么会难得一见地大发脾气，但他似乎也在八五年蹬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