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的办法是,我们可以和斑比盗龙族协商,每年我们可以准备部分食物,让他们经过时可以食用。但是,他们必须提供浩瀚森林深处里的一些我们没有或是找寻不到的食物或药物以予交换!&rdo;
族长黯淡的双眼终于有了一丝亮光,他高兴的拉着吴梓墨的手,有些颤抖的说道:&ldo;梓墨,谢谢,谢谢你!我作为一个族长,居然没想到这个办法,只是一味的沉浸在失去同伴的惨痛中,我……&rdo;
吴梓墨缓缓回握了族长的手,简单的安慰道:&ldo;族长,你只是当局者迷而已!现在,我们重要的任务是先和斑比盗龙取得永久停战的共识吧!&rdo;
族长点点头,说道:&ldo;嗯,对,我现在就和他们首领说去!&rdo;
吴梓墨没有陪着族长一起去,修尔扶着他,另外两个兽人也跟随在他身后。而他则是回到希尔斯的身边,继续帮受伤的兽人包扎伤口。
斑比盗龙离开了,他们以伤痛之躯,拖着死亡的同伴,飞向他们的居住地,浩海森林深处。
看着斑比盗龙离开的身影,部落众人没有欢呼,因为他们失去了那些重要的同伴。看着地上同伴们的尸体,他们表情肃穆的站在那里,迎着渐渐暗下来的日暮,不禁潺然泪下。
突然的,小声的啜泣从雌性们站立的地方传出,慢慢蔓延,越来越大声。兽人群里,不管受伤的,没受伤的,他们都留下了泪水,因为这是他们的同伴用身体换来的代价。
这是那个平时和他戏耍玩闹的家伙用生命换来的,这是那个平时不爱说话的家伙用生命换来的,这是那个喜欢哪个雌性就爱到处叽叽喳喳的家伙用生命换来的,这是那个经常豪气壮天的说要当第一勇士的家伙用,生命换来的……
战后悲痛的阴影笼罩着这个曾经意气奋发的部落,雌性们如常的生活,但是脸上却少了那些欢乐的笑容,兽人们如常的外出狩猎,却在不经意回头间,发现少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吴梓墨也没有想办法也没有办法,有些伤痛,是要靠自己去克服,去走出来的。一味的躲藏或是遗忘,并不能让伤口愈合,只会把脓疮掩埋在深处,慢慢的啃食人心,慢慢疼痛。只有面对它,以后才会迎来更自强坚定的翼虎族。
早晨,吴梓墨起床,和希尔斯吃完早饭后,他便向着米多的房子走去,打算和米多一起去看望蓝裘。
蓝裘就是那个守护藏在族长房子的雌性和幼崽的十个兽人之一,也是倒霉的被吴梓墨拉来当坐骑的兽人,更是那个一直喜欢着米多,并努力追求中的兽人。
还记得那天,当他们回到部落里,米多看到浑身是血的蓝裘时,直接就趴到他身上哭泣。吴梓墨看着哭倒在蓝裘身上的米多,没想到这个兽人和米多还有这样一丝渊源啊!但是,米多,你这是哭丧啊,谁说他死了的,他记得他只是右翼和腿部受伤了,好像没有断气吧!
看着蓝裘有些呼吸不能的样子,他有些好笑的拉起米多,提醒道:&ldo;米多,他快被你压得不能呼吸了!&rdo;
&ldo;嗯?什么?&rdo;米多睁着蒙蒙泪眼,不解的问道。
&ldo;我说,他没有死,只是翼部和腿部受伤昏迷了。但是你再压着他的胸口,他就会因为呼吸困难而窒息至死!&rdo;
&ldo;什么!&rdo;米多慌乱的看向躺在地上的蓝裘,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口,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然后立马又脚不沾地的跑去和医师拿药糙,打算帮蓝裘包扎。
吴梓墨看着匆忙而慌乱的米多,摇摇头,这大概就是当局者迷吧,米多,已经把心交给这个名叫蓝裘的兽人了!
吴梓墨刚走到米多的房子,还没来得及敲门,那木门自己&lso;吱呀&rso;一声就打开了,米多的笑脸随即出现在他面前,&ldo;梓墨,早啊!你来了,那我们走吧!&rdo;
点点头,吴梓墨好心的没有拆穿米多的心思,这几天,米多都是一大早的就起床,然后别扭的不肯自己一个人先过去,硬是等到吴梓墨来找他,才一块儿过去。
然后,一整天,万分细心的照顾着蓝裘。吴梓墨站在一旁,看了一会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浓情蜜意的对视目光,笑笑的离开了。春天,真的来了!
半个月后,在米多的细心照顾下,蓝裘的伤势完全好了,他也打算正式的向米多表白了。于是,这天,他没有出去狩猎,反而来到吴梓墨练习she击的部落后方,想找吴梓墨商量下!
蓝裘自从亲眼见识到这个雌性的魄力和战斗力后,他已经完全折服于他了,吴梓墨现在就是蓝裘心目中最智慧的人,所以,这么重要的人生大事当然要找他商量了。
西莫森林的众多陷阱已经被兽人们重新搬来沙土填平了!绿油油的小糙也开始慢慢的长出,最终会成长至一米来高的,会割伤人的巨型糙丛。
吴梓墨&lso;嘣嘣&rso;的对着耙子开着枪,子弹的改良其实已经到底了,以现有的技术,即使他知道再多的枪弹知识,也制作不出来他想要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