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伸手刚被她亲过的地方,无奈的叹气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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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洲,神庙,景素长久的站在祭台上,手里始终高举着占卜用的龟壳,神湖上的五彩莲花全都闭上了花瓣,似乎被刚过的闪电、天雷给惊吓到。
冷风扬起他灰白色的法袍和他长长的白头发,他就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景葵远远看着,几乎要以为他寂化了。
今天是灵渊和风悠若大婚的日子,他们真的不受上天祝福吗?不然苍天怎么会发怒,扔下一枚又一枚惊雷。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景素收回手,用心看了看龟壳上的显像,大声叫:“景葵,过来!”
“是。”景葵拾步上前,恭敬的侯在三尺外,“师父有何吩咐?”
景素开心的指着龟壳:“景葵,你看这卦象,神发怒了!魔的报应要来了!”
景葵扫了一眼卦象,附和道:“师父不是说神早就寂灭了吗?为何还有神怒?”
“呵呵,你知道神死后会去向哪里吗?”景素笑着问,那笑有些古怪。
“不知道。”景葵摇摇头。
“神死,则肉身散精魂消,融于天地之间,虽不再有实质性的存在,却与天地同在。灵渊执意逆天而为,已经惹怒诸神。”景素越说越兴奋,不够露出落井下石这等小人行径的嘴脸来。
景葵看着自己的师父,心里一阵反感。不过还装出乖巧的样子:“惹怒诸神会降下什么惩罚?”
“这个嘛……”景素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为师也不知道。”
“师父还记得风悠若吗?那个眉间长着火羽断情花的女子。”景葵问。
“记得,怎么了?”景素点点头,就是为了那个女人灵渊才释放出魔息来恐吓他!
“她的身体是神的碎片,她的灵魂是神破损的一魂一魄,可以说她就是神转世,只要能找开来时的路回到千年以前她就会变回神。”景葵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景素,不敢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景素闻言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确定她的灵魂是神的?”
“恩,师父,我们景氏是神的侍从,她若归来我们是否要朝拜她?”景葵试探道。
景素没有及时回答,而是捋着白胡子陷入沉思。
日光渐斜,景素足足想了半柱香都没有回答,景葵忍不住催促:“师父?”
“景葵啊,我们是神的侍从,不管如何都不能助魔为虐。”景素长叹一声,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时隔千年,七大家族从力量到人丁都在急速衰退,每一家都在暗中寻找延绵子嗣保存神力的方法。我们景氏相中的便是灵珠。但现在是得不到了,只能另想他法。”
“师父的意思是……”
“和神结合,诞下新的生命。”景素道。
景葵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上,无法接受的瞪大了眼睛:“师父!”
“神魂早就消散,这聚拢的一魂一魄无比珍贵,如果你能做到,将会改写历史,我们景氏就不必再被凤氏压着了!”景素的目光变得狂热起来,那是对神力的渴望。
景葵已经被师父大胆、荒唐的说法给雷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这呆样倒和景璃有几分像,但师父相信你不是景璃,你会做到的对吗?”景素紧抓着景葵的手问。